时间,带着家人去世界各地观看摩托车比赛。
而且我也有很多车手朋友。
巧合的是,晴子小姐的那场比赛我看过。
很明显,她的车被人做了手脚。
对此我向您和她的家人表示遗憾。
摩托车比赛不应该出现这种无耻的行为!
不过,通过那场比赛,我已经变成了太阳花车队的车迷。
希望明年,太阳花车队能够出现在世界摩托车竞标赛的赛场上。
到时候,我一会去现场为你们加油助威的。”
罗立双眼直勾勾的盯着眼前这位年过四十,秃顶的中年医生。
很难想象,这位大腹便便,说话时似乎满脑子只有医疗术语的医科男,会与摩托车比赛产生交集。
但他还是再次向罗德里格斯博士的美好祝愿表达了谢意,并向他询问起了晴子的手术。
“您刚才说‘诱导昏迷’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结束,晴子需要多久才能清醒呢?”
罗德里格斯听罗立问起了晴子的病情,突然换了副十分严肃的表情。
这让罗立对于罗德里格斯博士角色切换的娴熟,感到十分惊讶。
“医疗干预行为,是有控制地使用精神类药物。
所以理论上一旦停药后,患者就可以清醒。
不过,因为后面我们还要进行三次手术,才能确保颅内所有的血块清理干净。
因此,在患者彻底脱离危险时期前,我们并不建议立刻让患者苏醒。”
罗德里格斯又向罗立科普了十多分钟后,罗立才与无精打采的罗德里格斯告别,向晴子的监护室跑去。
对于罗德里格斯的专业,罗立已经彻底放下了心。
手术的成功,极大的增强了两家人对治愈晴子的信心,也让他们的脸上开始出现了笑容。
第二日,医院拿走了维持心跳的心脏起搏器。
第三日,又拿走了呼吸机,
......
直到第十日,当护士拿走了维持体温的降温毯的时候,罗立几人终于放下了一颗忐忑的心,
知道没有产生术后排异反应,手术算是成功了。
尽管晴子还处于昏迷中,但罗立却格外高兴,
难得的带着一家人和莉奈,在医院周边转了一圈,算是简单领略了一下异国风情。
十日来,罗立更是有意识的与罗德里格斯博士时常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