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如焚的傅盛言找到了那个人口中的空卧室,推了推,没有动静。
于是他伸出腿狠狠地踹了一脚,“啪”房门应声而开,原来卧室门并没有反锁,只是被关紧了而已。
随即,傅盛言看着眼前的场景,眼睛忍不住有些发红:
洁白的床单上,那个平时生机勃勃表情多变的沈凌正像一个没有活力的布娃娃一样,软软的瘫在床上,双眸紧闭,嘴唇微微泛白。
她精致的发型早已散开,一头如瀑黑发无力的耷拉着——像它的主人一样的孱弱。
刚刚那件精致的蓝色晚礼服也已被褪下大半,
沈凌身上仅着两件勉强蔽体的黑色内衣。
精致漂亮的锁骨上有着一个个细小的红色吻痕宣示着正在发生的事情。
而罪魁祸首——傅囿文的上衣也消失不见,正赤着上半身迷醉的伏在沈凌的身上,在她的脖颈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罪恶的印记。
“不是说好了一会儿带人进来,你现在来干什么。”
傅囿文听见门响,头也不回的说着,然后继续俯身在沈凌的身上。
傅盛言的眼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看着傅囿文的背影一言不发。
并没有得到回应的傅囿文忽然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猛然回头,却看到了脸色肃穆的傅盛言。
“小……小叔……你,你怎么会在这?”
傅囿文吓得从沈凌的身上掉了下来,滚在了地上,此刻的傅盛言,在他眼里,与修罗无异。
该死,傅盛言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一直不喜欢这些乱七八糟的宴会吗?
傅囿文慌乱的想着。
只见那个被傅囿文畏之如虎的傅盛言,忽然动了。他缓缓的,缓缓的走了过来,向着傅囿文一步步逼近。
傅囿文慌乱的用脚蹬着地面,向身后一点点挪动着。
却见傅盛言并没有直接向他走来,而是一言不发的走近了沈凌,轻轻俯身,专注又温柔的看着床上双眸紧闭,昏迷不醒的人。
他轻轻的摸了摸沈凌的脸颊,然后掀起了一边的被子将沈凌罩住,捂了个严严实实后,才放心的向傅囿文走来。
“小,小叔……”傅囿文慌张极了。
“你现在越来越出息了,囿文。”
傅盛言在傅囿文面前站定,淡淡说。
“小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傅囿文装模作样。
“呵,我原以为你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