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那个被称作经理的人很快就意识到了不对。
他冲上前及时攥住了侍应生的手腕,一把把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再次微笑着看向傅囿文。
“先生,年轻人不懂事,无意冒犯您,他已经知道错了。您看,这歉也道了,理也赔了,咱们这件事情是不是就适可而止呢?”
胖经理的脸上挂着和蔼的笑意,但是眼神却透露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
“适可而止?我凭什么适可而止?”
傅囿文并没有顺着台阶下来,反而更加来劲的叫嚷着。
远处正在热舞的男男女女有不少已经停下了原本的动作,好奇的探着头望着这边的动静。
也有不少人看到傅囿文衣冠楚楚价值不菲的行头,深知这人地位不凡,于是拉着同行者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远远的躲开了这里。
于是,原本热闹不已的酒吧瞬间因为傅囿文有些冷清下来。
看着吧台里的人越来越少,胖经理几不可察的皱了皱眉头。
“那您说,这件事究竟要怎样才能翻篇?”
“翻篇?你们欺辱我的时候想过今天吗?想让我翻篇?那你们怎么就不肯翻篇呢?”
在酒精的麻痹下,傅囿文的神智有些失常了。
记忆中傅盛言那张令人憎恶的脸在他的面前不停的摇晃着。
然后慢慢的和眼前胖经理的笑脸一点点重合。
“你们一个个的,欺我辱我的时候怎么就不想到现在呢?你们从未对我手下留情,却奢望我手下留情,你们做梦!”
傅囿文俨然把胖经理当成了傅盛言,声嘶力竭的喊着。
胖经理皱皱眉头,
“先生,您要是再这样,我们就只能对您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