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该死的傅盛言,居然敢阴我。”
终于在记者的重重包围中逃出生天的傅囿文,边走边恨恨的骂着。
只见他原本梳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在混乱中不知被谁薅的像个鸡窝一样横七竖八的立着。
原本白净秀气的五官更是在纠缠中涨得通红,还微微喘着粗气。
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和沈芷晴出去的事情什么时候被傅盛言给知道了,而且还当众给了他个下不来台。
同是傅家的子孙,他这样做难道就不怕傅老爷子知道以后怪罪他吗?
还是说傅老爷子宠爱他已经到了这样无法无天的地步,可以任由他在外面作践傅家的颜面。
想到傅老爷子的宠爱这件事情,傅囿文的心里又有些发堵。
突然之间被记者围着询问这些事情,傅囿文的心里慌张极了。
想来想去,傅囿文还是觉得愤怒的不得了。
于是他掏出手机拨打了傅盛言的电话号码,
电话刚刚接通,傅囿文的嘴就像连珠炮一样问爆出了许多的质问。
“傅盛言,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因为你自己身上的流言洗不清,所以你就要连我一起拉下水吗,哪里有你这样黑心的小叔?”
“还有你就这样当着媒体的面捏造我的流言,你将我置于何处,将傅家置于何处,又将爷爷置于何处?”
“就你这样的人,枉做当家人,真真是黑透了心肠。”
傅囿文自以为自己占足了道理,站在正义的道德面批判着傅盛言。
“哦?那你说我应该怎么办?”
电话那头传来了傅盛言一贯不紧不慢的声音。
傅囿文对于傅盛言一直都是又敬又怕的。
今天鼓足了勇气,敢在电话里这样说教傅盛言,实在是因为内心的愤怒和火气到达了极致,一时冲昏了头脑,才将电话拨了过去。
其实那些话刚刚说出口,他就有些后悔了。
可是现在听到傅盛言这样的回答,傅囿文先是一愣,继而涌上心头的就是一阵狂喜。
难道是自己一直都将傅盛言的位置摆的太高了,其实他并没有那么厉害?
傅囿文有些得意洋洋的想着。
下一秒,他便理直气壮的说。
“简单,你只要和媒体公开宣布,我和沈芷晴的事情不过是你自己为了摆脱身上恶臭的流言而捏造出来的谎言,再将沈凌还给我,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