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他的确做到了,他把他觉得能够给的最多的娇惯全部给了这个女儿。
可是现在,这个女儿,却变成了他全然不不认识的陌生模样。
“伯远…不是这样的,”
于悦的声音里带上了几分哽咽,她也不明白自己的女儿怎么就变成了这样。
“小晴,你赶快和你爸爸道个歉呀。”
于悦只能绝望的重复这一句话。
“呵,不劳你费心了,不就是和傅囿文订婚吗?我沈芷晴求之不得!”
“你说的是真的吗?”
沈伯远面无表情的盯着沈芷晴,说话的声音,不带半丝感情,似乎像是从冰窖里出来的一般,冷的人心寒。
“爸爸不是要我和傅囿文订婚吗?怎么现在我顺了你的意,反而质疑起我话里的真假了呢”
“混账!”
沈伯远气的暴跳如雷。
“我是你爸爸,傅囿文又是我找来的人,他是个什么德行我难道不知道吗?我难道会想要眼睁睁的看着我自己的女儿和那种一无是处的人在一起吗?”
“难道不是你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儿自己宣布你和傅囿文在一起了,现在才弄到了根本没有退路的地步吗?”
“我顺意?我想让你这样做吗?”
沈伯远狠狠地拍了一下实心木桌,木桌一阵颤抖,仿佛一叶浮萍在风中无助的颤栗。
桌上的东西也全都跟着颤了颤,于悦上下牙床都有些忍不住哆嗦。
“爸爸,您不用说了。您不就是为了您的地位和沈家的面子吗?”
“你不是要我给您一个交代吗?把女儿推出去放到傅家来平息非议,不就是您做好的决定吗?现在又何苦和女儿说父女之情呢?”
沈芷晴扯扯嘴角,强行挤出一丝笑意。
只不过那一抹笑,再配合着她刚刚被打过,正红肿的老高的脸和那个清晰的巴掌印,真是怎么看怎么诡异。
这一抹笑的真是牵强极了,连哭都比不上。
“你的意思是我想要推你出去了?”
沈伯远忽然冷静下来,低沉的声音听不出息怒。
“难道不是吗?”
沈芷晴浅浅一笑,不急不慢的反问道。
“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生出你这么个蠢货!”
沈伯远扬手还要打沈芷晴。
“对,我是蠢货,沈凌才是聪明人,才配做您的女儿,您应该好好对她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