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汤。
有些泛着淡淡的黄色的液体在灯光的映射下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即使现在站的不是很近,也能闻到那碗汤里传出来的淡淡香气萦绕在鼻尖,诱哄着人恨不得过去“一亲芳泽”。
沈凌眼神稍微松了松,脸上露出一抹愉悦的笑意,将它端起来,一饮而尽。
躲在暗处的人将这一幕尽收到眼底之后,才放下心来,转头向他的主人去复命。
沈凌似乎一无所知,继续挂着轻松的笑意。
直到她踏进了自己的房间里,从进门就挂在脸上的那种虚假的笑容在一点一点的消弭。
她以极快的速度跑到了卧室卫生间的马桶边。
手指顺着喉咙用力一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随着一声响亮的冲水声,沈凌刚刚喝进去的那一碗鸡汤,眨眼之间就消失不见了。
沈凌盯着马桶冲水过后所显露出来的那一个小小的像是龙卷风一般的漩涡,眼神里阴晴不定。
又是加了料的东西,沈伯远对自己,到底还是没有彻底打消那种想要除掉自己的决心。
不过也是,他苦心筹谋了半辈子的东西,尤其能因为自己这一段时间对他态度的好转而改变呢?
就算是因为傅盛言的原因,他最近对自己有几分小心翼翼,殷勤关怀的意思。
也不过是为了自己过世以后能够更好的利用傅盛言罢了。
哪里又有真情实意在?
说到傅盛言,沈凌的眼神暗了暗。
对于这个人,她实在是亏欠的太多太多。
只要他愿意,但凡自己有的东西,什么都可以给他。
可是,为什么他要的偏偏就是真心呢?
真心,
沈凌默默念叨着这两个字,心里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她揉揉自己有些发痛的眉心,简单的洗漱之后,整个人扑进了床上的大床里。
沈凌用被子埋上自己的身体,将自己像是隐藏在蚕茧里面的蚕一般包裹了个严严实实。
“伯远,怎么了呀?”
沈伯远刚刚有推开房门的意思,在里面心急如焚的于悦就赶紧快步迎了上来,一脸关切的询问自己的丈夫。
“哼,她不知道。”
沈伯远冷哼一声,冷冰冰的。
“她怎么会不知道呢?芷晴失踪和她一定有脱不开的关系。”
于悦不可置信的说。
“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