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瓒用手指轻轻给他抹掉。
谢方凌头一偏,想躲,可是没躲过去。
会不会离得太近了?
谢方凌想,而且有点痒痒的。
谢方凌如此顺从,徐伯瓒有点心痒,他握起他的手,“咱们去屋里吧,天马上黑了。”
谢方凌一瞅,还真是,一天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
遇到喜欢的人,没几个男人能把持得住,更别说他们已经是领过证,合法的了。
两人排排坐在沙发上,徐伯瓒给他拿了几瓶找附近农户酿的米酒。哄着他喝了不少,见他满脸陀红,走路不稳,才笑着拉他去了房间。
谢方凌一边喝酒一边等徐伯瓒的妈妈,可知道他喝的晕晕乎乎的都没等到。
“天晚了,早点休息吧”见谢方凌一点头,徐伯瓒就像一只眼冒绿光的狼,把他拉进自己的卧室。
谢方凌喝醉的时候特别乖,所以徐伯瓒把他揽入怀中特别顺利。
同床共枕,机会难得。
徐伯瓒使出了早已做好的功课,醉酒的谢方凌轻易就意乱情迷了,不用徐伯瓒挑逗,就主动贴了上来。
等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了。
意识到自己昨晚喝大了,还在别人家里睡到了十一点,谢方凌赶忙爬起床,结果……扯到了身后的伤。
谢方凌濒临崩溃的边沿。
他被一个男人给睡了,他被一个老男人给睡了?
谢方凌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下一刻,他跳下床就去找刀,他不砍死那个禽兽。
那个禽兽正在厨房做饭,一见谢方凌走姿怪异的过来,忙走过来扶住他,“怎么下床了?昨晚累坏了,怎么不多休息会。”
谢方凌死死的盯着他,他突然一阵犯恶心。
多年的小情人还在等着他搞定他妈妈,和他结婚,可他半路就把雇佣的自己搞了。
这人怎么这么恶心呢?
谢方凌这个人,向来简单粗暴,被恶心坏了,拎着个椅子就砸了过去。
徐伯瓒躲闪不及,擦到了头皮。
昨晚谢方凌累坏了,椅子抡过去,对方没倒,他自己倒先站不稳了。
徐伯瓒虽然一头雾水,可这时候只得把人揽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