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甩手离去,她虽然任性了些,毕竟还未曾作出什么事来,难不成她拿出短剑真的是要当银子使?自己也知道这番推解勉强得很,连自己都信不过,归根结底,还是不想看到她难过。
那女子边哭边说:“你走啊,你怎么不走了?不走为什么又不过来劝劝我?你本领高强,还怕我偷袭么?”抓起短剑远远扔出,接着又哭。
楚青流深吸一口气,说道:“是我误解姑娘了,你并不是要拿剑杀人,是要当银子使。我不该跟你斗气,都是我不好,我向你赔罪,你也不用哭了,好不好?”自觉已足够低声下气了。
没想到她哭得更甚,哽咽道:“你,你还要划破我脸!”楚青流忍住笑意,说道:“你既然无意杀人,我也就不会划伤你了。”那女子这才不哭,站起来擦抹眼泪,一张脸满是泪迹,竟是流泪不少。
楚青流不好再看,过去帮她拾起短剑,还未站起身,身后有人说道:“小姐,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时难,这世上的坏人可多着呢,走江湖哪有这般容易。别怕,有妈妈给你报仇出气。”
楚青流起身回头,见来了一个五十左右的妇人,仆妇打扮,正替那女子擦泪。
那女子道:“章妈妈,你怎么来了?”章妈妈笑道:“你说我怎么来了?我先打这小子两个耳光,咱娘俩再说闲话。”一探手,从衣襟下抽出短剑,剑尖向楚青流一点,说道:“小子,你进招吧。”
楚青流见她年过五十,仍如此傲燥,可见这丫头如此胡行,也未始不是拜她所赐。当下也不多说,扬手中短剑就要上前。那女子道:“那个,那个,那位大哥,你不能伤了我章妈妈,章妈妈,你也不能伤了那个,那位大哥。”婆子冷哼一声,道:“胡说八道,那还打个什么劲!”
楚青流见她说的凶狠,倒也不敢大意,凝神接战,十数招过后,发觉她只与那秦三吉相当,比起戴亮星还略有不如,心说看起来人的脾性与武功还真没有多少关联。当下出招不紧不慢,想探探她的招法门派。
这婆子的剑法与那女子大不相同,使的似是崆峒派一路武功。但所学不多,只有一路剑法和十来招掌法,招法用完便从头再来,倒也不急不躁。斗到六十余招,这婆子说道:“你是昆仑派的人,哼,昆仑山上,从老到小没有好人!”再斗数招,又道:“不对,你不是正宗昆仑派的,吴抱奇是你什么人?”
楚青流并不理她,婆子也不再问,右手持剑前攻,左手随后跟进。这本是一手大路招法,许多门派都有类似招数,文雅的叫做推窗看花,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