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拿石子打他们的马。”楚青流擦去嘴边血迹,说道:“不相干,打马并没有错,错在你大哥我眼力太差,识不出好人坏人。”
梅占雪放他坐好,抽出他绑腿里的匕首交到他手上,手拿短剑指着围上来的人说:“他也是昆仑派的人,你们真就看不出来吗?他师父就是望海庄主吴抱奇吴大侠,吴大侠只是奉师命到中原居住,还没被开革出昆仑派吧?我大哥问你们是不是昆仑派的,你们张口西域人,闭口从西域来,西域是你们家的吗?昆仑派三个字很丢脸,不能说出口吗?我看也真的很丢脸!什么虎子,什么公琦公大侠,卫远人卫大侠,这些名号很了不起吗?咱们就该一听就知道你们是昆仑派的大侠么?我大哥不光不知道你们,连昆仑派的掌门是谁全都不知道,这不行么?反正终身不许过玉门关了,知道不知道也没什么!你们要杀人灭口,过来杀好了。”
站起来用短剑指着公琦道:“整个昆仑派就你最不要脸皮。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看你将来也必定会被人偷袭、暗下毒手杀死。也没有什么将来,不是明年,就是下个月!”
江湖人讲求利市口彩,这般恶咒听起来还真令人寒毛直竖,很不自在。
梅占雪越骂越气,左手朝右肘弯里一拍,眼底针发出,一蓬钢针直袭公琦胸腹面目五官。梅占雪此番发针,比起章婆子偷袭楚青流来相距是远了些,却更加隐蔽,公琦内力较楚青流略强,但临敌的机变却颇有不如,如何能尽数躲开?楚青流前日中了两根钢针,他却只躲开了两三根,二十余根钢针尽数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