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左手盾牌撞到一个,右手刀就剁掉了狗日的半条腿。刀柄回撞,打在一个老儿的左肋上,老东西有个名号叫什么铁皮老鼠,还不是一下就倒了?楞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我就是那个不要命的,这么说罢,我是如有神助。”楚青流摇头,梅占雪哼了一声。
“地上躺了两个,我就围着这两个人转悠,却也不取他们的性命。只要有人想闯上来,我就拿刀冲地上那两个比划,吓得谁都不敢上来。我身边还剩两个人,一个就是那个仙亭剑手毛红露,这小子跟疯了一样,剑法也还说的过,不过他脚底下吃了亏,围着两个半死不活的人打架他没有练过。我也没练过,可我比他强得多,他脚底下怕伤了人,我却不怕,嘿嘿!”
“追了几个圈子,我一脚踏上铁皮老鼠的肚皮,左手盾牌去挡打来的铁鞭,右手刀结结实实砍到了毛老儿的屁股上,刀背只差指把就全都入肉----”
梅占雪道:“不要说了,叫你说怎样挨打,又成了你怎样打人,有什么意味?”魏硕仁道:“你不是爱听这种一刀一式的么?”梅占雪道:“谁爱听了?人家也尽有说一招一式的,都没你说的这么瘆人。只说你怎样被人打就行了。”
魏硕仁道:“这也容易----那一棍我终究没能尽数躲开,连棍带着笠盾全都招呼到了我身上,虽说劲力被我卸掉不少,我还是差点吐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