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见她,没能抢到真本,必定要怪罪下来,就怕你承担不起。”说完靠墙假睡,不再说话。古逾也默默喝完酒,说道:“你说的有道理,不过我的差使就是看住你们俩,别的事全都不用我管。我去睡了,你们也好好的,别起糊涂心思。”回房睡觉去了。
古逾刚进了自己那屋,厨房里就闪进一道人影。那人一举手敲晕了公琦,将一根手指竖在唇边示意楚青流不可出声。见楚青流点头,便伸手抓起系住他的那根长铁链,在两只小臂上绕了几道,两手各抓一端,顿了顿,猛一用力,铁链咔的一声便断了。两根断头崩起,打向他手背手腕,那人全不在乎,对楚青流竖了竖一根大指,似是夸铁链不错。
这人抬手挟起楚青流,悄然出了厨房,步伐极大,不多几步走过,已窜进松林深处。此人中等身材,隔着薄薄的衣衫,楚青流感到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楚青流比他高壮,被他挟在腋下,轻巧得只象是一根扁担,一束茅草。
这人毫不费力,只管奔跃穿行,却又象不辨方向,不知道要到那里去,只知道走得越远越好。跑了也有大半个时辰,那人立下脚步,四下打量打量,似乎很是满意,将楚青流放下,自己走到对面,直直地看着他,似乎没了主意。
他一张脸上满是泥垢,很难看出年岁,头发胡乱用树枝挽起,两只眼睛却清澈荧亮,里头似乎盈动着一股气息,很象大哥魏硕仁酒后的模样。大哥还带了双狼,这人孤身一人,野气竟丝毫不弱于大哥。
楚青流道:“多谢你救我出来,不知你为何要救我?”只觉得对面这个人,什么好汉大侠,英雄壮士之类的称呼都全然都用不着,也全然不妥,便老老实实地用了个你字我字。
那人双唇动了动,用尽了气力想要说话,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很象是口吃的人。他试了数次,终究难以开口,便捡起一根树枝,在地上写起字来,字体俊逸有力,写的是:你是谁?
楚青流也不隐瞒,知道说多了他也未必就能懂,简略说了自己最近的来历。那人静静听完,指指自己,在地上写了’包洪荒’三个字,又写了‘那本书’三个字。
楚青流道:“你是小龙谷包家的人?你看懂了那本书?”
包洪荒指指自己的一个小指头,示意只看懂了一点点,再写了三个字‘跟我走’,又要挟了楚青流走路。楚青流道:“你先解了我的穴道,让我自己走。”这样被人挟着委实不舒服,何况穴道早一时解开,自己就能早一时调息。古逾手法怪异,将他的穴道点了十多天,是否会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