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工人来往嘈杂,实在不能待客,只能请楚兄弟去小庄暂住了,还望楚兄弟不要误会。这边的活计再有五七天也就能完工了,那时再请楚兄弟过来,并不敢怠慢了你。”
楚青流见他当面说谎,竟然脸色不见丝毫异样,不由的佩服,说道:“两位包兄现在见了面,我也就能放心了。我也不瞒包兄你说,我身上还有一件紧迫之事,就不到府上去了,若是事情顺利,他日再登门拜访。”
包洪荒道:“楚兄弟不用说离开的话,大哥,你也不用说什么俢整房屋。庄上抄书的事,我跟楚兄弟早已知道,这事眼下怎样了?”
包洪羡长叹一声,说道:“那日乱人盟他们上门吵闹后,义血堂曲总堂主就到了,跟爹爹计议过后,定下一个方略。我便跟义血堂的杨震时杨六侠到光州蔺一方家里送信,声明约会改期,并说已发贴邀请江湖同道抄书一事----”包洪荒皱眉道:“怎么又牵扯上了这个人?”这些事楚青流全不知悉,路上自然也就不会说给他听。
包洪羡见他不解,只得将庄上过往诸事简短说了一遍,说道:“在光州,也没能见到乱人盟的人,蔺一方也没回家,家中只有他的一个女儿。她说必定会把信带到,就让咱们回来了。直到今天,也没见有乱人盟的消息动静。抄书的人,倒来了一百多号人,这几天还天天有人来,可说东南西北的全有,除开太远不及赶来的,可说该来的全都来了。已抄了四五天,再有两三天,那些先抄的也就能抄完了。”
包洪荒道:“乱人盟上门吵闹,究竟是怎样的闹法?”包洪羡叹气说道:“他们说了包洪山的事。”
包洪荒摇摇头,对楚青流道:“这个包洪山是本村村民,跟我家有点子过节。家父是本村的里正,征粮时候发生争执,他妻子上吊自杀,不久,包洪山跟我家三弟同归于尽。这件事上,家父处置确有不当之处,为何争执,非一语可尽,此时很难说清,并不是我有意要向楚兄隐瞒。乱人盟闹事,定是说他们要替包洪山一家报仇,借此要挟家父家兄交出书来。”
包洪羡道:“不错,正是这样。”楚青流没想到这里头还牵扯这样一件事,很是意外,但包洪荒坦言无隐,并直言其父处置有不当之处,可见并未见外。自己对此一无所知,难于评论,只好道:“凡事都有说开的时候,二位也不必过于心烦。”
说话间,三人进了包家大门。包洪羡带二人进了一个小院,说道:“楚兄弟,你先在这里坐坐,我带二弟去见过家父,再来陪你。家父还在招呼那些来抄书的人,晚些时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