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把这事都揽到自己身上,绝不让你老人家跟大哥为难。把真本拿出来传抄,是唯一的正途,后果或许也没有那么糟。父亲也不要避开,我们一起到棚子里去,你不用说话,话都有我来说,你看好么?”包仙寿无言半晌,点了点头。包洪荒跟包洪羡要了那个真本放到怀中,四人进了席棚。
楚清流进了棚,又看了梅占雪一眼。见她还是面无表情地抄书,脸上不喜不怒,象个用功的学童,不禁心头打鼓,不知稍后两下见了,会是怎样一副情形,这个小妹子的脾性,他算是领教了。
包洪荒让三人站在一旁,自己过去跟三位监抄的老者及两位老学究低语了几句,老学究倒还罢了,三位监抄的老者却很是吃惊。包洪荒待他们全都退下,一把扯下棚壁上挂的几纸大纸踩在脚下。众人不知他是何人,更不知他何以要这样做,意外之下,竟然没有哄闹,只是安静看着他,棚中除了纸张的哗哗翻动声,连一声咳嗽都没有。
包洪荒道:“我叫包洪荒,也就是英雄贴上说的那个看懂了书的人。我要告诉诸位,这书真的很难看明白,我也只看懂了十之一二。看懂了这一点点,是福是祸倒也难说的很,眼下我体内的经脉,可说是一团乱麻。我空口说话,诸位必不肯信,我就再找个证人。”指了指楚清流道:“这位是九华山望海庄吴抱奇大侠的高徒,楚清流楚少侠,也是我新近结识的朋友。吴大侠楚少侠的为人声望,各位总该能信得过吧?我近日失脚从高崖上坠下,昏晕过去,楚兄弟曾输真气救我性命,我体内经脉是个什么样子,楚兄弟很是清楚。”
楚清流在一旁抱拳道:“在下楚清流,见过各位朋友。照我看来,包二哥体内经脉,远不只是紊乱而已,而是根本就没有经脉,或者说通常的经脉已经寸寸断裂,毫无理路可循。”
人群中登时就是一阵骚动,经脉寸寸断裂,人还能再活么?便有一人说道:“楚清流,你可不要跟包家联起手来演戏骗人,想吓唬我们退走,不再抄书!”楚清流道:“各位不要着急,先听包二哥把话讲完。”
包洪荒道:“我的话,诸位信还是不信,尽在诸位自己,别人无法强迫,这就也谈不到骗人。这书的凶险,我已然说过,将来诸位若是习练起来受了伤害,却怪不得咱们。还有一事也要说明,我家之所以拿书出来抄,实在是因为最近有乱人盟上门寻事索书,我们也是被逼无奈。一句话,拿书出来抄,也是想这书流传开来,不是只落在乱人盟一家手里,好叫他们不至于得了书再杀光我家的人灭口,也是移祸江东的意思。各位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