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能解了我们身上的毒,再另换上别的毒药,叫我们见血封喉,我就真正服你。”
徐晚村道:“这有何难?”起身出屋。再回来时,身后跟了一只大黑狗,这狗长腿长身,膘肥体壮,徐晚村指着狗向梅占雪道:“这狗怎么样?”梅占雪道:“还能怎么样?是活的罢了。”
徐晚村将大狗拉到怀中,拍了拍狗脑袋,竖起左手三根手指,对梅占雪晃了晃,梅占雪道:“这是一根针。”徐晚村点点头,将针刺入狗头,就见大狗连哼都没哼,软软倒下。徐晚村道:“怎样?”梅占雪道:“不是活的了。”
徐晚村道:“你看,下快药也并不很难。”
楚青流突然睁眼道:“徐晚村,你是卑鄙无耻之人。”徐晚村道:“此话怎讲?”楚青流道:“你们做的事情,全不是人类所为,只好归入畜类。你们没胆子杀出山去,那也罢了,但不问青红皂白,见到山外人就要杀,世上可有这等道理?不讲道理的人,枉有个人形,却不配称作人类,只能是畜生!我楚青流有眼无珠,竟跟畜生打交道,也是该死。”
梅占雪道:“猪狗都不如,连地上这条死狗都不如!禽兽不如,禽兽不如!”
徐晚村面色忽红忽白,终于忍耐不住,冲到梅占雪面前,扬手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