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青流道:“这还是我手下留情,否则我这招“去骨留皮”顺势上刺,定要刺破她的心肺,取其性命!”
纪清含骂道:“谁要你留什么情!还敢说什么去骨留皮,天下武功,哪有这种下流的招式?可见你就不是什么好人。”
楚青流道:“去骨留皮就下流,‘斜上天南’就不下流?我看也都是一般,都是为了要杀人取命。”斜上天南本是衡山别扭剑的一招剑法,与去骨留皮还真有几分形似。
纪清含道:“月儿,这狗贼竟然还知道咱们衡山剑法,倒得好好问问他的来历。我内伤新好,不能动怒,不好出手,也就不用解开他的穴道再打一架了。你把这贼头陀捆起来,咱们慢慢问话。”
苏夷月依言取来绳索,扭转楚青流手臂捆好。纪清含解开楚青流穴道,领他进了屋,重又点了他数处穴道。
纪清含过去,在门前小道姑跟屋内老道姑身上拍打几下,解开二人穴道,说道:“我怕这两个心虚慌张,露了破绽出来,就点了她们的穴道,仅至于能抬手、能说话。见这小贼又激你打斗,便干脆叫她们连话也不能说,一动也不能动了。你呀,行事就是大意。”说的虽都是责怪的话,语气神情却很是赞赏怜爱。
回头向一小一老两个道姑道:“这头陀行凶撒野,伤了月儿,你们全都见到了,可不许跟任何人多说。等我审问明白了,自然会回报给老观主,不用你们多口,也不用去跟史婆婆说。只要走漏了风声,我就找你们两个说话,可还要我点了你们穴道么?”两人连连点头答应,齐说绝不敢多口。
纪清寒挥手命两人退下,抽出楚青流腰刀,说道:“月儿,你先避避,等我搜出那本书来,你就赶紧给史婆婆拿过去,只怕她也等的急了。”挥刀就要割楚青流衣带。
楚青流道:“你们先说是老观主要看,这时又说是什么史婆婆要看,前后言语不搭,可见必是说谎想骗我的奇书,我怎能将书交给你们?”
苏夷月道:“史婆婆又不是旁人,她是观主跟前使应的人,由她拿去交给观主,乃是常理,怎能说是言语不搭?你少要多生是非。”这显然是欺付头陀不知史婆婆是什么样人,随口胡说。
楚青流道:“男女授受不亲,我怎能任你们女子搜检?你们解了我穴道再远远避开,我自己拿出来给你们。”他腰中那些东西,若是被抄捡出来,定然是有去无回。
纪清含道:“少说这些世俗之见,道长我修为高深。你在我眼里,也就跟鸡狗一个样子,还谈什么男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