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你这种打法,简直是蛮不讲理。你好歹也要等我先放下担桶,你伤了我不算什么,你可不能弄坏了这付担桶!”听声音,正是那个爱乐成癖的邱理因。
邱理因手忙脚乱,黑衣女子倒也不能得手。楚青流手里握好石子,准拟邱理因一旦遇险便打出解救,眼下不妨先看这女子是什么来头,身手如何。
提篮道士倒在当路,猛然哈哈大笑两声,说道:“老邱老邱,我叫你半夜三更的就不要嚎丧了,不要再敲敲打打,你就是不肯听,你看,你弄出事来了吧?哈哈!”似乎很是畅快。
邱理因道:“上头知道我爱唱,这才给我派了你这个聋子,我不唱,那不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么?”口中说话,手里对敌,不多几招竟然扳回劣势,跟黑衣人斗成了个平手。
楚青流不知黑衣人是何来路,是敌还是友,一时竟不好插手。
倒地道士道:“你要是少喝点茶,少喝点酒,再少玩点琴,多练点功,也不会连一个女子都打不过了。到这时候,你后悔了吧?”很是幸灾乐祸。
邱理因道:“你等我放下担桶来,三招两式点了这丫头的穴道,再命她给我挑这担桶,看你眼馋不眼馋。”
楚青流很想看邱理因怎样逼黑衣女子给他挑桶,又盼着黑衣女子能打到邱理因,好看清她的来意,竟有点两边为难。
黑衣女子出招愈快愈急,邱理因竟无法放下肩上挑子。又斗过三五招,黑衣女子看准时机,挥剑割断邱理因身前挑桶的系索,前头木桶飘荡中撞向邱理因怀里,随即落下,正砸在邱理因右脚脚面骨上。趁邱理因手忙脚乱又加上心疼担桶,已将短剑架到邱理因右肩贴颈处。
邱理因道:“罢了罢了,我这也是时运不好,昨夜是那样,今夜又是这样。我这系索可是水牛皮所造,要值半吊钱哪。”全然不象为买一张古琴可以一掷三千金的豪客。
黑衣女子点了邱理因穴道,说道:“你听着,我不是坏人,只要你好好回话,我就不会伤你。”
邱理因道:“你就不会先去问他么?你又不是只擒了我一个人。”
黑衣女子一笑,说道:“他是个聋子,怎么问话?我只有问你。”提起邱理因身子,让他背对那个提灯道人,说道:“黑更半夜的,他也看不到你张未张过口,说未说过话,你就算抵死不说,也洗脱不了自己,所以,你还是老老实实说了的好。”很是促狭。
邱理因道:“我知道的,全都跟你说,不知道的,你就是杀了我,也是枉然。”仍是昨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