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应该做的。所以说,今晚咱们最好不去见吴庄主,应该先想个法子,来促成吴庄主跟文女侠。”
楚青流道:“很是。”又走了片时,楚青流噗嗤一笑,说道:“瞿姑娘,去见师父,却不跟他提起路上苏家母女这番争执,这不是咱们这些人该干的事。但因此就不去见师父,好象也是不该,你说是么?”
瞿灵玓淡然道:“这其中还是有点不同的。”轻轻一笑,说道:“不过区分也不是很大。我住山下碟子冲上的王家店,明早你来找我,咱们到时再细说。”
次日楚青流起个大早,一路寻到王家店时,日头已经老高。碟子冲热闹许多,竟有三两分繁华,王家店是座热闹大店。店家将楚青流领到一个小院,瞿灵玓正捧着一杯茶在院里看花,见了楚青流,迎上来道:“楚兄来了?请屋里坐。”她今天身着素袍,不着一花一饰,弃却双河镇的富华不用,只是寻常装扮,楚青流只觉得眼前之人一双眼睛清亮照人,一望之下,让人胸中烦虑全消。
进屋落座,一名带剑侍女送上茶,楚青流喝了两口,说道:“瞿姑娘,你可想出主意了么?”
瞿灵玓道:“还没有。吴庄主文女侠这等人,绝不能容忍有他人在背地里操纵,无视老观主处事更是深不可测,若虑事不周贸然插手,反而会坏了事。我想了几个主意,细想起来竟全不合用,你有主意么?”
楚青流道:“我始终都没想过要设法促成这事,只想顺其自然,同时防备有人捣乱,也就没有促成的法子。你为何也会到衡山来?”
瞿灵玓道:“这事说来话长,咱们到路上再说。眼下这妙乙观里头,时时刻刻都能出事生变,咱们先得登门拜山,搬到观里去住,也好就近应对。”命侍女取来一把长剑,按过递给楚青流,换下他背上的柴刀。
另有一名使女拿出一个锦袱包裹,瞿灵玓接过交给楚青流,说道:“这是给无视老观主的礼物,有劳楚兄替我背着。”楚青流道:“瞿姑娘太客气了。”
出街市来到山路上,瞿灵玓道:“白草坡那场打斗,多亏楚兄拼死出手,我们才能反败为胜。我心里,还有咱们全盟上下,无不感念。”楚青流道:“这个曲鼎襄,敢用假书欺骗江湖同道,已是江湖上的一害,我能出一点力,也是本分,更何况家师跟令尊还有旧谊。瞿姑娘切不可再提此话,叫我难以自处。那个曲鼎襄,他也到了妙乙观。”
瞿灵玓道:“曲鼎襄的行踪,时时都有人盯着呢。不单是曲鼎襄,妙乙观里都有谁,我全已知道,咱们也不用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