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再立个皇帝出来,还是他们姓赵家的坐江山亨富贵,欺侮百姓。不光不能出气,还要多增许多烦恼。”
楚青流道:“那你们为何要找各处镖局镖店的麻烦?”
瞿灵玓道:“师哥,你最终还是说到这上头来了。各地的镖局镖店,是必得要收服的,收服了他们,就等于在宋境各处立了无数的税卡税关,各样货物,乱人盟就都能抽取一份红利。这还是好的,必要时,连这红利都能不要,干脆让镖局不再保镖,再四处去劫掠客商,这样一来,就会商路断绝,货物无处发卖,需用之地就算有钱也无处去买,生产的地方,做出东西来卖不出去,自然也就百业凋零了。不过师哥,只要有我在,就不会去动开南镖局一根指头,你尽管放心。”
楚青流道:“多谢师妹。”
瞿灵玓道:“我跟爹爹仇家太多,图谋也太大,却绝不会硬拉师父师哥去蹚这趟浑水。我经事不多,但君子之交淡如水这话我还是知道的,师父,师兄,你们要答应我一件事情。”说着跪倒在吴抱奇身前。
吴抱奇道:“有话你只管说。”
瞿灵玓道:“我有幸能拜入师父门下,跟师哥同门,已是我的运气。拜师一事我想对外人保密,除了我爹爹,江湖上没人会知道我是的你门人弟子。师父师哥以后也不要因我的事,因为乱人盟的事,跟人起争执。”
吴抱奇沉吟道:“你能想到这一层,是你的一点心意。不过话却不必这样说,该如何行事我自有考量,起来吧。”
瞿灵玓很是欢喜,站起身,说道:“师父,等下了衡山,我就将石温叔叔移送到别处去。”
吴抱奇笑道:“这事更是不必做,你就不怕人笑话你师父胆子太小么?石温住在我的庄上,没有犯了夏国的法条,也没犯了赵宋的法条。下山后,我只怕也很难在庄上长住,你若是不放心,多放一点人手守护也就是了。你只知道君子之交淡如水,也当知道朋友还有通财之谊,也该知道好朋友两肋插刀。你爹爹是我朋友,姓赵的一家却不是我朋友,该当如何去做,我自有分寸。”
瞿灵玓谢过师父,向楚青流道:“师哥,你就没什么话要说么?”
楚青流道:“听了你今天这两番解说,我才知道张先生吴先生还有瞿伯父创立乱人盟原来还有这样大的图谋,说实在话,我很是佩服。若不是有幸能结识师父,我只不过是瓜洲船上一个无名水手,象义父那样艰难谋生,受了人家的欺辱,也许会反抗,更可能是根本无力去反抗,胡乱过此一生而已。不会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