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月儿为难?”说了方才在精思院闻香比斗,瞿灵玓暗下圈套的事。
三人对瞿灵玓还真是毫无所知。史婆婆道:“想摸清她的底子也不算为难,找曲鼎襄打听一下,就全都清楚了。他们不是在白草破打过一架么?那个楚青流还帮着这丫头暗算了曲鼎襄呢。”
无视道:“打听打听也不是不可以,却也不用这样忙。”
沉吟良久,说道:“我想把月儿送到曲鼎襄的义血堂里去历练历练,你们看还行得通么?”
苏夷月道:“婆婆,你不疼我了么?为么要赶我离开衡山?”
无视笑道:“你这孩子,我不疼你,你叫我再疼谁去?你这不是说胡话么?可疼人也得会疼,得有法子去疼。你就象这样在我身边呆下去,可就真的耽误了。你比那个瞿灵玓蠢么?我又比她蠢么?我看未必。可咱们今天就硬是着了人家的道儿,这个跟头栽的是结结实实。你跟你纪师伯出去这趟,吃亏闹祸,也全是在于江湖阅历太少。你若是能到义血堂历练历练,见识见识,必定大有好处。”
文若谣道:“师父,你要让月儿去,我不敢说不让去。可我心里真的不想让她去,月儿年纪还小,去了,真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来。”
无视笑道:“你在沂山住久了,胆子竟也会越来越小,跟当年可大不一样了。又能生出什么事来?好了,你们也都回去好好想想,我也好好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