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那些老赌徒。”
瞿灵玓道:“我坐在那里整整两个时辰,想将那些草纸一张张全都分清记牢,想抽哪一张就抽哪一张,那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趁她们换班走动的工夫,先蘸着香灰水在四张草纸上写了‘是你’两个字,只写这两个字,没有那个“不”字,烤干后,外人就再也看不出来了。我把这四张纸牢牢记住,再杂放在草纸堆里。之所以写四张,是为了要保险稳妥,万无一失。我怕自己记得不够牢固,用的时候不能伸手就拿出来,也防备他们要找我的麻烦,叫我另换一张纸。这两个字并不是写在纸的正中央,而是偏向一头。”
“要用时,就从这四张纸中抽出一张来,在另一头当着你们的面写上‘不是你’三个字,当着他们的面再烤干了,一点痕迹都不会留下。你们就不知道哪头写过三个字,哪头写过两个字----更何况你们根本就不知道纸另一头我已写过“是你”这两个字。我再说点子鬼话来分分他们的神,又礼拜烧香的,不知不觉,就把写着“是你”两个字的那一头调换过来,再放到掌印上去。史婆婆拿香头去烧,自然就只能烧出两个字,她一烧过,我把纸往火盆里一丢,那就是死无对证,神仙也奈何不了我了。怎么样?这手段也还使得么?”
楚青流道:“要是有人眼尖,看出来了,不许你把纸掉头呢?”
瞿灵玓道:“你忘了,我总共有四张纸,不会那么不走运,会接连碰上四个眼尖的人。真要是哪样,那就是遇到了懂行的行家,这个戏法我就不弄了,我收手就是了。或者再一搅闹,诬赖对方心里有鬼,诚心不想让我施法,将纸朝火盆里一扔也就完了,那个火盆,是必定得要有的,也是万万不能少的。”
楚青流道:“这是你跟别人学来的,还是自己琢磨出来的?”
瞿灵玓道:“用香灰水写字,这我看人家干过,写了字把纸混在一起也看人干过,至于把这两样合起来骗人么,我还是第一个,出奇才能得胜。”
楚青流道:“你真以为史婆婆是凶手?”
瞿灵玓道:“就算不是她,也可能是那个张克仙干的,就算不是他们夫妻两个,那三个人死了,心里也最快意的,也必定是他们两个。所以说,我不能算是冤枉了她。我本来想把这罪名安到姓苏的那个丫头身上,真要那样干,玩笑开的就有点太大,没人会信,她打不出那样的掌力。”
楚青流笑道:“想不到也有你不敢做的事,我真是不敢相信。”
瞿灵玓道:“你既然这样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