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既然不会使崆峒派的武功,为何又会将西天飞鹰莫出云的竹叶飞刀带在自己的腰带里?”
山起道:“或许只是未使崆峒派的武功,并不是不会使。”此人也算多智,一番猜测虽说未必就是实情,却也很能说得通。
楚青流道:“山先生,这衣包若是落到你手,只怕你也不好用它来接近崆峒派。”这无异于说,包裹在你手里也没什么用处,你还是趁早拿过来吧。
山起道:“你说得不错,这也未必就是个好机会,只能说是祸福参半。崆峒派若是在图谋什么机密事件,不想让外人知道,那么,见到过这包裹的人,说不定就会有性命之忧,就更别提得到他们的补报了。”
“这里头,说不定还牵扯到了别的家派,是个什么个状况,我也猜测不出。獠牙人让你把东西送到泉州何处去?”
他重又问起,显然还未曾心死,仍是要打听。话既已说到这个程度,楚青流为要能自圆其说,唯有信口开河。反正就算引动这师兄弟两个到泉州跑一趟,也绝不会生出什么祸害来。
泉州他未曾去过,沉思良久,说道:“泉州西关外有一座王家店,有人在那个店里住。那人住的房间,门左首摆放有三缸橘树盆景,右侧却一盆也不摆。如能找到这样的房间,就进去跟房间里的人说‘西边一山’,连说三遍,里面的人回说‘东边一海’,也是连说三遍,这就找对了人,就把衣包交给那人。”之所以说的这么啰嗦,一是为了逼真,二是尽量避免牵连到无辜之人。
山起叹道:“单凭这个衣包,和你这段讲述,那是啥都猜测不出来。咱们师兄弟也就不好再借这个东西去亲近崆峒派,就请朋友跟我同到房里去,取了包裹好走路。”
这又是一道暗坎,到他房里去,他们就能以二对一,房内有何布置更是不可测知。单看山起适才那手“足下无恙”,他一人就不好应付,更别说两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