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若不说,山起必定要怀疑是他的同伴取走了包裹。
山起道:“你说这是我让人做的局?”
楚青流道:“难道不是么?”
火田躺在那里,挣扎说道:“师哥,帮主。我,副帮主,徒弟,十三个,都没来。”
山起道:“你都听见了吧?楚朋友,咱们龙虎堂只有十五个人。我师兄弟两个若是拿了东西就走,不在这里等,你不也一点法子都没有?”
楚青流道:“可你总得要留下来打听一下,是不是?不然的话,你又怎么去讨好崆峒派,他们要是问起这包裹的来历,你们怎么回话?”
山起道:“我就是太贪心。我若是听了师弟的话,拿着东西走路,也就没有这番波折了。楚朋友,你的东西,还得你自己去找回来,我是帮不上你了。”
楚青流道:“这个包裹不管是不是崆峒派的,这事若是传到了崆峒派耳中,二位的罪过还真就不小,是你们二位乱插手,这才坏了他们的大事。所以,二位最好能杀了我灭口。”只剩下一个山起已不足为虑,不妨明说明讲,激他一激。
山起伸手就要拉刀,随即收回手。叹了口气,说道:“我的武功,跟你动手只有五成胜算,你要是真正想走,我拦挡不住,我也就不去费这个事了。”
楚青流说道:“要是我处在二位的境地,衡山这场热闹也就不必看了,泉州更是无需再去。凭山先生的武功,只要切实去做事,龙虎堂未必就不能立足一方。人都说大树底下好乘凉,也要知道大树底下不长花草。自由自在过活,不比受人指命要好些么?我走了。”
起身出屋,山起火田二人既未阻拦,也未相送,连话都未说上一句。楚青流一路回到精思院,直奔上房,天还未黑。
房中四个侍女各据一方,正伏案专心写画。为了抄写便捷,那本梵文书已被破开,瞿灵玓正手拿一块弯曲铁片在灯下细细琢磨,看来那块扎发布带也已被拆开。
楚青流到四个侍女案前细看,见她们竟是照着那些梵文,一勾一划的在照猫画虎。
瞿灵玓见了他,放下铁片,说道:“师哥,怎么样?知道什么叫山外有山了吧?”
楚青流道:“这也算不上什么山外有山,只要古逾或是萧陌风来,办这事就不算为难。”
瞿灵玓道:“不是他们,他们有他们的事。”
楚青流道:“难道你请动了师父?看那个点穴手法可不太象。”同时心下惴惴,生怕她又要出什么花样,就算不再逼自己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