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奇蟾点头道:“要说失手,也不是绝无可能,也许会有个万一。不过丫头,从来富贵险中求,这种好时机,错过了今晚,你们可就再也遇不上了。”
瞿灵玓道:“前辈,我师哥这人仇家不少,内力也只平常。但他却惯会以弱胜强,不会去贪图这样的便宜,就算没有前辈你的十年内力,我师哥十年后也必是一流高手。”
刘奇蟾冷笑道:“原来还只是个一流高手,还成不了绝顶高手。一流高手在我眼里,也不过就是三岁的娃娃而已。丫头,你既信不过我,我这就去找一个跟你师哥年龄武功相当的人,这人还要是你们的对头,我就传十年内力给那个人。这人将来除了不取你们的性命,处处都要压你们一头,让你们叫苦不迭,再也没心思吃什么烤羊肉。你说,这不好玩得很么?”
楚青流笑道:“确如道长所说,这还真有些好玩。不过,处处都能压我一头的人,我还真未见过。武功一途,也不是全凭内力说话,我就静等道长的高足登场,咱们就此别过。”
刘奇蟾摇头道:“那人也算不上我刘某人的门人弟子,只能算是我的一个小小替身。好,好,小子你有种,咱们就此别过。”几下飘纵便隐身不见,随即在暗中传来他一声长笑,似乎很是快意。
楚青流回到火堆旁去收拾木盘用具,瞿灵玓叹气道:“师哥,你看这烤羊吃的,平白无故又生出这个事来。这个老道真要弄了这么一个小小的替身出来,还真是个麻烦。”
楚青流笑道:“你伤势虽说复原,精气神终究还未能贯足圆满,才会说出这些担忧示弱的话来。他那个替身就算再多十年内力,比起曲鼎襄来又如何?若是全凭内力说话,甚或全凭武功说话,世事未免也太乏味了。回去吧,师父还等着咱们呢。”
回到精思院,吴抱奇果然还未睡,二人来到吴抱奇房中,向师父详述这一日的情事。
吴抱奇道:“洗心佛海的人也来了,这不太对,他们跟妙乙观没有多大交情。妙乙观跟峨眉山大慈禅院交情深固,非外人可破,大慈禅院跟洗心佛海又彼此看不入眼,其实也不过是相互争强,不肯相让,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听苏夫人说,大慈禅院的现任主持去情师太也到了,就在西院跟无视观主同住。”
“这些人能来,也未必就是要生事,但若是有了生事之机,他们也不会轻轻放过,就算能借机显显自家的武功,增增名望也是好的。不单是洗心佛海,就是其余的大小门派,大概也都是这样。”
瞿灵玓道:“象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