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纪清寒有去情内力护持,却也并未受伤,提剑又要追上。去情道:“你大伤才好,心脉又受了冲撞,今天不宜再动手了。”纪清含试试内息,发觉并无如何不妥,但去情之命又不好违背,依言退下,适才还说有话要说,这时也不说了。
邓清虚见去情、纪清寒俱都退下,这可是意外之喜,登时收起逃走之念,说道:“你们哪个再来?”事已至此,左是四十,右是五八,全都是一个样。过了今天,他也就远走高飞了,这么多年的闷气,也该好好发散发散。
问到第三遍,山下有人说道:“我来。”话到人到,这人已站到邓清虚面前,说道:“我顾清敛请教邓师兄的剑法。”
邓清虚将手中短剑随手一抛,说道:“你想请教就能请教么?我不想跟你打。”回头向自己那一小群人说道:“各位都看到了么?咱们不想推举顾清敛监院做观主,人家就要跟咱们打架。我是打过两场的了,你们哪个再来?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日后你们再想跟人家动手,可就是以下犯上,要担对抗观主的罪名了。”说着安然退回人群中。
人群中随即站出五个人,各执刀剑将顾清敛围在垓心,说道:“咱们宁死也不愿推举你做观主,你呢,也是非取咱们的性命不可的。咱们武功不济,若是一对一跟你动手,那是自寻死路,我们没那么傻,所以咱们得以五对一。这是为了保命,不是比武,讲不得什么一对一。”
顾清敛收起宝剑,说道:“各位不推举我,必定有其缘由,也必是我行事尚有不足,难以收服众心。若说不推举我的,我就要杀了他,我绝无那样的胆量。”转身向众人道:“各位师兄师弟师姊师妹,各位师侄,大家全都散了吧,有什么话,咱们不好回去说么?散了吧。”连连拱手鞠躬。
那五人道:“各位都散了吧,不用在这里看热闹,惹顾观主不痛快。”此语一出,谁还走得成?
五人用言语留住道众,向顾清敛道:“顾监院,今天这场架非打不可,你不想打也得打,晚打不如早打。不是你想打,是咱们硬逼着你打,你并无过错,全都是咱们不知好歹,不知进退,你是逼不得已。话说到这个地步,你再不动手,可就是个软蛋了。”
顾清敛伸手抓牢剑柄,随即松开,说道:“我就是个软蛋,我不敢打。对不住了。”
五人中一人道:“顾清敛,你少要装好人。你若是真心替妙乙观着想,那就给咱们一个痛快话,声明不当这个观主,咱们公推冒师妹当观主。”这五个人,若不是受了外人播弄,只怕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