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叫她跟你去历练历练。”
曲鼎襄道:“她入了妙乙观的簿籍没有?”
无视笑道:“这倒没有。你也知道,苏显白瞧不起咱们这些出家人,声言绝不能让女儿出家,我也不好违他的意。这妙乙观,也不过是月儿的娘舅外婆家罢了,这么多年来,她就是个吃闲饭的。”说着,眼里微有泪光。
曲鼎襄沉吟道:“观主,义血堂眼下并无合适的女教众可做月儿的师父。我师兄‘毁折剑’熊激光年过五旬,为人最是沉稳,也最有耐心,还算善于教诲,眼下他只有一个亲传弟子车聘,在我派年轻一代中最为出色。我想把月儿引荐到熊师兄门下,观主看还合适么?”
无视道:“总堂主说合适,必然就最合适。这样的事,又何必还要问我?”
曲鼎襄道:“如此说来,咱们就这么办。观主,月儿一经拜师,便是义血堂的教众,若是有了过犯,律条家法绝不宽贷。就算是你我,也无法替她开脱。”
无视笑道:“很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月儿,你听到了么?”
苏夷月连连点头,擦擦泪,说道:“回祖师婆婆,月儿记住了,回曲总堂主,苏夷月记住了。”
再说几句,曲鼎襄告辞。苏夷月扑倒在无视怀中大哭,去情在一旁摇头道:“老观主,这也真是难为了月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