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真心相邀,我也不会去学。”
张胜吕冷笑一声,说道:“刘道长,告辞了,他日若是有缘,咱们就还能见面。”
刘奇蟾笑道:“姓张的,那你就先不要滚蛋,这小子若是真不能学我的大法,我还得用用你。”
张胜吕道:“楚青流不要你的内力,不学你大法,我张胜吕也能不要,也能不学。”当即纵身后跃近两丈,脚尖微微一沾地,已转过身,复又纵出。这两下身法虽用上了近九成内力,在外人眼里,仍是举止随意,饶有余力。
刘奇蟾笑道:“还真是好样的。”两步追到张胜吕身后,两掌齐出,两股内力打向张胜吕身侧,看来又是那手“左右为难”。
两股掌力一触及张胜吕外衣,张胜吕立时止步,随即原地急转,象极了儿童鞭下的陀螺。
张胜吕提气运功,希图立定脚步,刚一运功,就觉周身气息如同快马奔腾,经脉眼看就要崩毁。当即收功,又转了三十余转,才勉强立住。
刘奇蟾道:“你想不学就能不学么?我自有法子让你学。”
张胜吕走不脱,逃不掉,再要开口唯有招辱,便立在原地,一语不发。
楚青流道:“我的内功与常人大异,可说筋脉已乱,气海也成了破口袋,你的传功大法在我身上是半点效用都没有。你也不必张口就是十年内力二十年内力,你只需随意传我一点点内力,就能知道我所说全是实情。道长说我资质还说得过去,还说要强过这位张兄,那可是走了眼了。这些话我若不说,难免要误你的大事。”
刘奇蟾道:“经脉全都乱了?气海也毁了?你怎么还没死?这不是说胡话么?”伸手就去抄拿楚青流手腕。楚青流并不闪避对抗,任他捉住手臂。
刘奇蟾两指按牢楚青流脉门,极小心输入一股内力,只觉内力如同雨滴融于湖海,霎时就没了踪影,果然没有经脉,更别提什么气海丹田了。
刘奇蟾颓然松手,说道:“咱们不走了。”向张胜吕道:“你也不用滚蛋了。”张胜吕冷笑道:“多谢道长,我这就到街上转转,喝两口舒心的酒。”
刘奇蟾向油肥婆两个道:“听到了么?有人要请你们喝舒心酒呢,还不跟着同去么?姓张的腰里有的是银子,你们好好的喝,好好的吃,不到天黑不许回来。”
瞿灵玓道:“师哥,走,咱们也去喝两口舒心酒。”
刘奇蟾道:“要喝酒你自己去,你师哥得给我留着,我得把他好好参详透了。他若真的不宜练我的大法,我就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