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种种推测揣想,也都说了,徐晚村、魏硕仁的推断,也隐约说了。
楚青流述说,刘奇蟾不时插口询问,有好多琐碎关节,楚青流此前还真未思索过。比如:
“包洪荒是怎样搞乱自己经脉的?”“你此时力道能比得过包洪荒么?”
“当时有没有人从旁给你医治?”(楚青流隐去了徐晚村、魏硕仁不说,故此刘奇蟾才会这样问。)
如此一问一答,竟用去了一个多时辰。
楚青流说完,刘奇蟾再也无话可问,就这样不言不动坐着,
半晌叹道:“我能想到的,人家也全都想到了,却又全都不对,这是何等道理?”此人平时说话看似毫无遮拦,百无禁忌,只要事牵武功,还是半点不失大家宗师气象。修为到了那种境界,这乃是自然而然之事。
刘奇蟾喝了一口茶,随即吐出,骂道:“这也能叫茶么?分明是药汁子,涮锅水,他娘的,这不是成心跟我为难么?”楚青流知道他这是心中有事烦闷,也就不去跟他玩笑。
正在烦躁难安,顺门缝传进来一股酒肉香气,刘奇蟾香气一经入鼻,肉身便是一阵轻颤,喉头更是连动难停。起身说道:“今天就先到这里,咱们明天再说,明天再说,今天先吃肉。”好象外边肉锅是他的仆人随从在整治,正等着他去享用,不用说,此君心里想的是一个抢字诀。
刘奇蟾起身开了门,贪婪不足、狂吸一口酒肉香气,随即大步奔赴香源。所谓香源,也就是楚青流那间客房。
瞿灵玓正坐在房门里边,低头看护面前一个小火炉,火炉上头坐着一个大腹广口陶罐。瞿灵玓手执小勺,正搅动陶罐里的汤汁滚肉,小勺每动一动,浓郁鲜香便蓬勃而出。同住一院的那些客人,也都是吃过见过的,也都忍不住要时时往这边看上一眼。
再朝里,一个侍女正在火盆上温酒,余下三人或是收拾碗盘酒盏,或是整治小菜。桌上已摆好五只酒杯,五双竹筷。
刘奇蟾来到门边,竟不敢径直闯进去,似是怕惊扰了瞿灵玓,这锅炖肉也就失了味道。搭讪着道:“瞿姑娘,你这勺子可不能动的太勤,否则美味都随热气飘走了,可太不值得。”
瞿灵玓听了他这话,手中勺子索性连动几动。刘奇蟾大惊,忙道:“好,好!老道我不该多口,姑娘你随意,你随意。”
楚青流一见这番排场做作,就知道这是一个小小的鸿门宴,却不知瞿灵玓在这些酒肉中下的是白婀还是红婀,还是红白双婀。梅占雪可说过,红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