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苏姑娘,不必再去衡山了。苏姑娘已入了义血堂,眼下只怕已到杭州去了。”
公琦道:“入了义血堂?你不是说笑话吧?”楚青流道:“我为何要跟你开这个玩笑?苏姑娘的确已去了杭州,他眼下是义血堂杭州分堂的副堂主,执掌总舵的巡查事宜。这事多有人知,我骗不了你,更不必骗你。”
公琦听了,思索片刻,说道:“多谢楚师弟传话,免得我再去一趟衡山。不瞒二位说,我真恨不得立时就能见到苏姑娘。”二人救他出险,他未曾说过一句谢字,传了这句话,他却郑重道谢。说完此话,打马就要走。
楚青流道:“公师兄,这些人因何要追你?他们真是乱人盟的人么?”
公琦笑道:“我说话,眼下已无人会信,好在你们还有这个活口,你问他们好了。我杀这些人,乃是为世上除害,绝非为了灭口。这个贾巨手曾坐家欺人,伤过我昆仑派两人性命,掌门人明知是他们所为,却苦于没有明证,才未出手惩罚,拖到了今天。从今后,我公琦只为自己一人做事,杀了这几个贼子,也算是报答过昆仑派了。”猛击马的后背,疾驰而去。
楚青流若要拦他,自是拦得下,只是弄到那种地步,未免无味,只得任他去了。
瞿灵玓道:“师兄你看,我又做了一回恶人,得罪了你公师兄,你呢,又做了一回好人。”
楚青流道:“往后我专做恶人,你就专做好人,啥时你好人做得腻了,咱们再换回来。”
瞿灵玓笑道:“照我看,真该把这公琦交到刘道长手里好好管教,让他多看看油肥婆王贴心那对夫妻。公琦若娶了苏姑娘,必定比那个王贴心还要惨上许多倍,你说苏姑娘会嫁给公琦么?”
楚青流道:“不会。”
瞿灵玓道:“怎地不会?”
楚青流道:“你在那个红叶林中早就说过,苏姑娘必定不会嫁给公琦。你自己说过的话,全都能忘了么?”
瞿灵玓道:“忘我倒没忘,只是这时我又没了把握。连苏夷月都能当义血堂杭州分堂的副堂主,这世上还有什么不可能之事?”
说话间来到那名弓手跟前,楚青流将他拎上马背,放在自己身前,独自打马沿江岸向下流行头去,瞿灵玓命水手开船跟上。到了无人之处,江船靠岸,楚青流放任马匹自去,将那人拎到舱中。
瞿灵玓命两名侍女上岸分头远远警戒,向那人道:“我问话,你能老实说,或是撒谎也行,只要不叫我听出漏洞来,我就给你银子,任你拿去躲起来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