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未免太过麻烦,我与师妹实在担不起这份心思,咱们做不成朋友,你还是请回把。”说着转身向里,复又盘膝坐下。
黄长波道:“我还真就不信,刚听了我这一番话,你真就能不动心,一转脸就能静心用功,我再多说几句,也不算耽搁了你。做朋友的事也不急在一时,咱们先说点别的,你若不想搭话,那就不要说话,只听我说就行了。”
“崆峒派开山立派三数百年了,都未能出过一个倾动武林的人物。这是什么缘故呢?这自然是他们的武功不行,内功不行,外功剑法也不行。这种不行的武功,不论何等天资,练上多少年,都练不出个名堂来,只能白费工夫。”
“没藏先生是党项族人,跟没藏太师同姓同族,两家却没有多大关联。简短来说就是,他们两个,一个太穷,一个太富,也就老死不相往来。”
楚青流道:“这也寻常得很,同样都姓赵,有的人在东京汴梁当皇帝,有的人在荒村里头种田犁地,交粮交税。”
黄长波道:“十五岁那年,没藏先生灵性大发,离开夏国,投入崆峒派丁仰真丁先生门下。那时丁先生虽还未接任掌门,但武功已然大成。没藏先生一个无名小子,能结识此等名师,对咱们学武的人来说,不能不说是少有的奇遇。那时我刚才两岁,还是人事不知。”
“到了二十三岁那年,没藏先生已将崆峒派的大要精华全都了然于胸,关起门来,已能与丁先生坐而论道了。丁先生说,于武功一途,他已没有东西可教,只能说是相互切磋了。”
楚青流听到这里,说道:“青出于蓝,这事也是有的。”
黄长波道:“尊师吴抱奇也是此等明师。”
楚青流道:“那是自然,能得遇家师,是我楚青流毕生一大幸事。”
黄长波道:“那你为何言语间还会有不平?”
楚青流道:“我想起了自己一位义兄,我这义兄生性2爱武,却总是难遇明师,被人蒙骗多年,耗去钱财不算,更可惜的是耽搁了时日。我义兄若是自幼能得良师指授,成就必然不可限量。”
黄长波道:“你义兄的名姓,能说给我道么?”
楚青流转过身来,仍是盘膝而坐,说道:“我义兄姓魏,双名硕仁,有个名号叫做南海大人。”
黄长波道:“这人我还真未听说过。”
楚青流道:“那是你少到中原的缘故,他眼下想来还该在西南大雪山上寻觅药材。”
黄长波略略沉吟,说道:“丁先生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