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能不谨慎些。”
楚青流笑道:“好,我跟你走。”
那人点点头,转身往回走,楚青流跟上。走出十来步,来到同街一个小院前,抬手推开虚掩院门,请楚青流进了院子。
正屋大门敞开,灯烛高燃,坐了五个人。诸人见了二人,齐齐迎出房门,寒暄过后,进房入座。
邀客那人说道:“我姓鲁,这是真姓,名字我就不报了,省得我报一个假名欺骗了朋友。这几位朋友,连姓也也不必报了。在此地干这件偷偷摸摸的差事,还是少说话为好。”
楚青流道:“诸位肯露真容与我相见,便足见对我并未见外。姓啥叫啥,并不十分要紧。我姓楚,叫楚青流。”
泡上茶,一人说道:“楚朋友今天的计谋实在是高明,高明得很呐。这老叶既是个牲口贩子,你就借卖马这个名目跟他交接,不错,不错。”
楚青流苦笑道:“这不是什么计谋,都是凑巧遇上了。我一个朋友路上寻我开心,带了盘缠先走了,我吃了饭付不出银钱,又不想无故欠人的情,就到这里来卖马。这哪里是什么计谋,只能说是误打误撞。”
另一人说道:“楚朋友今天闯上门去,说不定已经打草惊蛇,这贼子会有什么动静,还真是不好说。”
楚青流道:“诸位这样你说一句,他说一句,我越听越是糊涂。你们既约了我来,有话何不直说?我今晚还有事,不瞒诸位说,我还要出去借点银子使唤。”
那姓鲁的道:“那好,咱们就说痛快话。这个姓叶的身上,关涉着一件极大的大事,这事若掀了出来,必定要天下大乱。”
一人说道:“老鲁,你也不用乱说大话。楚朋友,只能说这姓叶的身上,或许会关涉着一件大事,或许什么事都没有。”
楚青流道:“我不明白。”
姓鲁的说道:“不光你不明白,就是咱们,也全都不明白,只知道这么多。”
楚青流道:“那个牲口贩子,他真的姓叶?”
姓鲁的道:“不知道。这么说吧,咱们上头,受了一个极厉害人物的指派,命咱们找到这个人,好好看着。咱们上头当年受过人家莫大的好处,怎能不出力替人办事?咱们找了大半个天下,还真是大海捞针一般,天可怜见,就在三个月前,到底叫咱们寻到了这贼。”
一人插话道:“也并不必然就是贼。”
姓鲁的道:“咱们偷偷跟到这里来,围着他的小院买下了几个院子,不管白天黑夜,轮流换班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