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位姐姐,你只管直说,你师兄说的什么过,过夜的话,是不是真的?”
桂红莜道:“是真的。不过,我还听他们说了什么帐子不帐子的话---”
舜姑怒道:“你也不要再说了。楚青流,你好无耻卑鄙,你与小姐有过婚姻之约,还,还,还能干出这样的事来,不单做了,还要四处宣讲,弄到人尽皆知。尧姊姊,咱们走!早知如此,这一大片话也不必说了。”
尧姑道:“来都来了,该说还是要说的,说完了再走也不迟。楚青流,咱们瞿盟主已传下盟主令,凡我盟兄弟,必得时时留意你的行踪,随时禀报。但任何人都不得与你对敌,更不得行刺下毒,不得放火凿船,不得以多胜少,务必要保全你的性命,留待石总持和盟主亲自出手格杀。就算你狂性大发,先行出手,我盟兄弟也不得还手反击,只许绕道而行。你听听,你再想想,可是绕道而行,姓楚的,你好大的面子哪。”
舜姑道:“这全都是小姐在盟主跟前跪求下来的天大人情,小姐生怕你不知好歹,四处扬言要替铁船帮出头,要与我盟为敌,激怒我盟兄弟,死得不明不白,这才求下了这道盟主令,谁想却换来你忘恩负义,一张口就要另行娶妻,解除婚约。楚少侠,你无情的很哪。”
楚青流道:“请二位姑娘回报瞿盟主,瞿姑娘,我必定不会向乱人盟的寻常兄弟下手。我要报仇,只找尺朗杰扎、库喇尔单、石寒、瞿广瀚四人。”
舜姑道:“这样说,还是你占了便宜,否则我盟兄弟一起动手,明的暗的一起来,你楚青流必定死得不明不白,又怎还能见到盟主他老人家的面?”
楚青流道:“我若死的不明不白,你们盟主的面上也不好看,所以说,我最好还别要死得不明不白。二位若再没话说,我这就进寺去了。”
他乍见尧姑舜姑二婢,实是心喜异常,只说终于有了师妹的讯息,也能知道她人在何处。不料二婢竟说瞿灵玓已备下极烈性的毒药要寻短见,心急之下,毁婚之言脱口而出,心想唯有如此,才能打消瞿灵玓的死志。话已至此,也就不必再去打探瞿灵玓的行踪了。
尧姑怒道:“咱们话都说完了,你进去吧。”走出两步,猛然转身向桂红莜道:“这位姑娘,你为何要跟着楚青流?”
桂红莜笑语笑语宴宴,说道:“姑娘,我叫桂红莜,我跟着楚少侠,原是要去寻一个女子。另外,楚少侠说他真心喜欢我,很想与我交个朋友,我也很想跟楚少侠交个朋友。”
尧姑摇摇头,叹道:“舜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