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她没有留下一字一句,后人也就无从猜想了。”
楚清流暗自松了口气,心说幸好还有这么一条严命。
桂红莜道:“阴阳合和的手段实在有好多种,并不只有俗人所知的那一种。你偎我靠,只是其中一样而已。我进得屋来,与你相距不过数尺,对面接谈,气息相闻,这也是阴阳合和,同样都能激动春机。我进来时,若你并没有别样心动,那就是我的春机功还不到火候,或许是因为你修习了冰心功。”
这话楚清流实在很不好接答,说姑娘的春机功练得好,在下已有体察固然不好,说你功夫未到,我全无体察也是不妥,只得朦胧说道:“我只说是姑娘用的花粉各别,原来是练了春机功的缘故。”
桂红莜道:“我哪里用了花粉?这都是练功多年后自然得来的功香。不过,这事实在少见,也无怪你识不得。”
楚清流心道:“怪不得这香气中还有种温热气息,原来如此。”却再也不敢接话多说。
桂红莜道:“男女相隔千里万里,捎书传信时,就是在字纸笔墨间,也能互传气息生机。就算不传信,只要你想着我,你想着你,也能传递气息,激动生机。”
楚清流笑道:“你说得也太过悬妙了些。我看男女之间,也尽有结成了夫妻却妻杀夫,夫杀妻的,这又是何故?”
桂红莜道:“那就是激起了一股杀机,而非生机。这种男人女人,只不过枉有男女之形,论起各自的气质,实在是模糊得很。聚到一处后,反会激发出杀机来。”
楚清流道:“咱们不说这些好么?说说你们平日里都怎样练功。必定要抱一个男子或女子在怀里头么?”
桂红莜道:“能这样固然好,不过这种能抱在怀里贴靠的功伴是可遇难求的。功法容易学,这个功伴却最是难得。鱼玄机道长有两句诗:‘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郞’,俗人都说这是写给情郎李忆的诗句,却不知鱼道长咏叹的乃是功伴难得。”
“这种功伴,不管是远隔天涯,还是近在眼前,全都难识难辩。作为功伴,不必一定要会武功,比如那名货郎,他就没有武功内功,却也能帮助太师父创制出春机功。但他若是身有武功,那就更好了。咱们的武功,不是损一方补一方,而是同修同进,共登大道。”
说着,幽幽看了楚清流一眼,叹道:“无价宝,我不稀罕。有情郎么,我只要用真心真情去换,总还不是全无可能,至于有情郞兼好功伴,就怕我没这般好命呐。”
楚清流道:“桂姑娘,凡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