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我也不会让你去见楚青流,你先得听我说点事。你不要想着动手,我的身手,前晚在秋桐窗外你也见识过了,至少不会比你差。你也是行家,看看这个阵势,也该知道这门后有人在疗伤,由我在这里护法。有几句话不说清楚,我是不会放你进去的。”
楚青流若在房内,必定早已听到自己说话,就该出声答话,既不出声,还真有可能是受了伤,连话都不能说了。瞿灵玓见夜洪水说得句句在理,倒也不好跟他翻脸。谢过他的好意,来到桂红莜房中,挑一身干衣裤换了,重又披蓑戴笠,回到夜洪水身前前,说道:“有话你只管说,却要简洁些。”
夜洪水道:“我有守门重任,不便将长凳让给你坐,你到那边檐下站着,雨水还小些。”
瞿灵玓并不多话,依言到檐下站好,说道:“有话还请快说,我找师兄有要紧事。”
夜洪水似乎极是为难,说道:“瞿姑娘,昨日我外出不在院中,我师妹与楚青流隔着院子,各于一房练功,不知何故,两人竟同受重伤,楚青流更是崩断经脉。这事说起来绝难叫人相信,你信么?”
瞿灵玓道:“我信。你再往下说。”
夜洪水道:“我回转后,先救醒师妹,再去救楚青流。可他经脉全都崩坏,内力一入体内便四处游走,我没有法子,只好由我师妹出手医治。”
瞿灵玓道:“谁出手都是一样,我谢过二位。我师兄受伤重么?”
楚青流道:“受伤极重,只还有一丝丝活气在。我师妹从半夜起救治至今,也毫无效验。不过你放心,你师兄必定还没死,就在你进院之前,你师兄刚刚大叫过一声,听来似是极痛苦,又似极欢乐。再说,他若死了,我师妹也该出来说给我听了,不会再白白耽误工夫。”
瞿灵玓道:“你说的是。说完了么?要是说完了,就请放我进去,疗伤的事,我还懂得一二,不会贸然插手,弄坏了事。”
夜洪水道:“才刚刚说了一点点,要紧的话一句都还没说。瞿姑娘,前日令使女找上门来责怪楚青流,逼他说出毁婚的话,这话,令使女可禀报给你了?”
瞿灵玓道:“说过了。”
夜洪水道:“如此说来,姑娘跟楚青流已无婚约,只是师兄师妹的情谊了,是么?”
瞿灵玓道:“不是。毁婚一事,我不答应。”
夜洪水道:“姑娘,你若答应毁婚,我就放你进去。要是不答应毁婚,就不能进去。”
这话委实怪异,瞿灵玓强压怒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