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陪你两年,这事只能由师兄来定,我不便代他作主。你若能救转师兄,他若肯答应你,我不拦着。”
桂红莜道:“我不问他,我只问你愿不愿意。你适才替我换衣,我左足踝上的守宫砂想必你也见到了。两年后我还你师兄时,我保你这守宫砂还在,你看成么?”
瞿灵玓怒道:“我看不成!桂姑娘,你请回吧,我师兄是死是活全都不要你管。你二位明早起程,我也就不送了。”
桂红莜道:“送行接风这等俗事,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全都没所谓。”
站起身,刚要举步,床上楚青流长长一声低哼,叫了声“师妹”。
瞿灵玓急应了一声“我在”,俯身察看,见楚青流又已昏睡过去。
桂红莜也来到床边细细察看,伸双掌在楚青流脸上揉搓多时,低声说道:“看来咱们的春机功还不是全然无用,他能知道叫师妹,也算是醒转来了,唉。”说着出门回房。
次早天色放晴,瞿灵玓敞开房门透气,帮楚青流擦了脸,又化了一粒蓝水鲨胆丸,一勺勺喂给楚青流,一面留意门外夜、桂师兄妹二人的动静。见二人并无动身上路迹象,反而慢条斯理命厨工做早饭,相对吃了。饭后,桂红莜更将厨工特意叫到瞿灵玓门前吩咐起午饭来,瞿灵玓浑如未见,不置一词。
耽搁多时,二人结伴来到瞿灵玓房中,细细察察看楚青流多时,夜洪水道:“师妹,楚朋友这个样子,或早或晚都会醒转来,你不用再担心了。不过这可是一大关口,弄得好了,功力能保不失,弄得不好,就算是醒过来,也不过是废人一个。师妹,你可不能撒手不管。”
桂红莜道:“我偏还就能不管,楚青流功力失与不失,成不成废人,与我何干?”
夜洪水道:“师妹,你不是小心眼的人。你若肯出手,你与楚朋友全都能受益,你的内伤不单能根治,楚朋友功力也能不失。你要是不出手,你二人全都受害,损人损已,这又是何苦?”
瞿灵玓道:“二位不用如此做作。你产这番话,再说几遍也是无用。”
夜洪水道:“丫头,你也太不通人情了些。”说着陡然出手,连点瞿灵玓后背数处大穴,说道:“师妹,捆起来----你要不动手,我可动手了。”
桂红莜见夜洪水动了真怒,倒也不敢不听,撕开一张被面,将瞿灵玓手足牢牢捆缚,又点了她几处穴道,确保她无法得脱。将瞿灵玓抱回自己房中床上放好,拉被子盖好,又来到楚青流房中。
夜洪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