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未做出什么真正恶事,真要是为此事送了命,太也无谓。大哥,倘若闹到了那个地步,咱们谁都承担不起。”
魏硕仁变色道:“照你这么说,你义父的仇就不报了?开南镖局三百余口的仇都不报了?你还怎么做人?我还怎么做人?三妹还怎么做人?”
楚青流道:“义父的仇,我是必定要报的,不论牵连到谁,我都会一杀到底。铁船帮的仇,却不必这样报,不能一杀到底。可以不必杀人,只求打服乱人盟,让他们抚养死伤者的家属,也就是了。”
魏硕仁道:“胡说八道!你不想杀人,乱人盟也不想杀人么?一旦起了争斗,想不杀人不死人就只能是做梦。这些混蛋拿什么来抚养死者的家属?还不是去偷去抢?家属交到这些人手里,必然会有死有伤,谁是被害死的?谁又不是?谁来监管?能说得清楚么?这都是无法办到的事,会惹出无穷无尽的麻烦来。你当你是玉皇大帝?”
诸般诘难全都是实情,楚青流全然无法作答,唯有不语。
魏硕仁道:“你说的这些,分明就是个钝刀杀人的缓兵之计,想来推卸搪塞。是那个瞿灵玓想出的主意么?”
楚青流道:“不是,这是另有他人劝我的话。”又把夜洪水、桂红莜二仙门的事说了一遍,只略去了槐香院猜谜、后背被咬、裸身疗伤等不好启齿的细事。掏出桂红莜所留那十余页功法,递给徐晚村瞧看。
梅占雪道:“二哥,这个桂姑娘真是个好人,肯费那么大的气力替你疗伤,你实在不该放她走。”
魏硕仁道:“这女子可能是个好人,但她说的,全都是些不经世事的孩子话,只是听起来好听,却没有半点用处。若照她说的去做,只怕反而会死人更多,死的还都是好人。二弟,你越来越糊涂了。”
徐晚村将那些功诀快读一过,拍案赞道:“好,真是好!所谓化腐朽为神奇,正是这样,不简单,不简单哪。”
“只看词句,这不象是缩略过的功法,楚二,这姑娘大度的很呐,将全部功法都送了你,怕你不要,就假称是缩略过的,如此有情义的人,已是少见了。若能将里头的春机合和激发生气之说融入医道,必能收益不小。我不跟你们说闲话,我先回房去了,我得把这功诀抄下来,好好揣摩。”
楚青流道:“徐先生,揣摩功诀也不争在这一时,你先听我把几句话说完,好么?”
徐晚村道:“有话你就快说。”
楚青流道:“大哥,徐先生,为铁船帮报仇的事,开南镖局的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