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字都不会信。”
瞿灵玓道:“苏夫人,那个话本说部,可不是我弄的,也不是我叫人弄的。”
苏夫人道:“那个册子我见过,也没说我什么坏话。我这个处境,想不让人说闲话,只怕也难,这事不用说了,坐下吧。”
瞿灵玓笑道:“师兄,我见到梅姑娘了,她要打我,多亏有魏大侠阻住了。她骂了我一顿,你放心,我可没敢还口。”这才坐下,似乎两人全然没有过那一番无谓争执。
苏夫人道:“直到他离世,这本《北来录》记了有二十一二年。虽说简略,有时半月不记一笔,有时却也会一气写上数百个字,合到一起也就颇为不少,为了便于查找,便分开装订。我到衡山去,这部书也带到衡山去了,不久就交到老恩师手里去了。”
苏夷月道:“你怎么不跟我说?祖师婆婆怎也不跟我说?”
苏夫人道:“你爹爹的这本《北来录》,以你的见识,读了有害无益。若跟你说了又不让你读,你会答应么?这才不说给你知道。”
“书中说的,全都是习武心得。咱们北来时,带了义血堂的一本秘书,这书我也看过,极是难懂。耗费不少心力,似乎弄明白了一句,觉得再也不会错了,第二天醒来,却知道还是错了。我不想空耗岁月,便不在这上头用功夫,专意修炼咱们的赤子心经内功。”
纪清含道:“月儿,你听明白了么,在这一点上,你娘就比你爹爹明白,知道轻重取舍。”
苏夫人道:“师姊,不是这样的。这个道理,苏显白岂能不明白?区别在于,他是知难而进,我是绕道而走罢了。”
纪清含道:“说好听的叫知难而进,说不好听的,那就是自命不凡。”
楚青流道:“请问夫人,这部书可是叫《少林逸经》么?”
苏夫人道:“自然就是那本书,小龙谷包家拿出来传抄的那本书。”
楚青流急问:“这部书现在何处?”
苏夫人道:“苏大侠离世后,我交给义血堂的人带回杭州去了。”
徐晚村道:“这样也好,不过也是可惜。”
纪清含道:“徐先生说话自相矛盾,叫人不明白。能不能再说得明白些?”
徐晚村向楚青流道:“你给大伙说说。”
楚青流道:“这书的来历太过稀奇,一时也说不清楚,我只说它的流传。这书叫《少林逸经》,又叫《西域归来武断》,原先义血堂有一部,小龙谷包家有一部,徐先生药室有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