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道:“没有真本用来比照,就分辨不出真假,那只是对一个人而言。那个真本,包洪荒读过多年,我也看过几遍,楚青流也看过多日,还强行习练过。咱们三个凑到一起,想找出做假的痕迹,应该不是什么难事。更何况找出造假确证,只是为咱们自己心里明白,不是想借此来定谁的罪。”
瞿灵玓道:“小龙谷真假两个本子,我手里都还有一些。虽说都不是全本,也各有近三成之一,用来比对苏大侠手里那本,应该够用了。当日包家拿书出来抄,我也派了不少书手去抄,他们事先都有约定,分工各自抄写,抄到的比别人也就多些。这真假两个残本,都只能看个新奇,并无多少用处,我全都放在西北了。若是要用,我让他们快马送过来。”
纪清含道:“沂山这一本早就交回义血堂了,还比对什么?徐先生,既然真本也很难看懂,楚少侠又是怎样练的?我不是信不过,只是好奇。”
徐晚村道:“他那不是练,是去找死,他蛮干硬来,用银针阻断穴道,又去照书上胡说的法门去调息,硬是崩坏了自己的筋脉跟丹田,幸好我在跟前,他才得以不死。这个法子,别人是试不得、学不来的,更何况我那个真本也早没了,就算想蛮干,也已经无从下手。义血堂那本,不管怎样真,也不会真过我毁掉的那个本子。楚二,你武功是高是低我不知道,你这蛮练的法子却是普天之下独此一家,别无分号了。”
苏夷月道:“崩断经脉人还能活么?”
她此时才知道楚青流能接下她四十余年掌力,秘奥全在于崩断经脉四字,不由得心下生羡。她哪里知道,楚青流一身内力,除崩断经脉修习少林逸经,另还有春机修合功也出力不少。
纪清含道:“月儿,这等事,人家肯说到这等地步已算很难得了,你还要追问,真是不懂事。”
徐晚村看看苏夷月道:“不再说得详细些,正是为了不让这法子再去害人。你想想看,梅三是眼见过这个法门的,这位瞿姑娘也是知道这个法门的,为何全都有没照着去做?你经脉并未崩断,本领也不比楚青流差多少,可见崩断经脉什么的,也不是什么好法门。除此这外,也不是就没有别的法门。”
楚青流道:“曲鼎镶在小龙谷曾说过,苏大侠已读懂一些,还都转授给了义血堂的人,让他们受益不小,有这事么?”
苏夫人道:“这话也不全都是假的。杭州每隔半年都有人到沂山来,名为请教,实在与逼问也差不多少。苏显白这个人,太念旧情,不论我怎样劝说,还是一心要读通这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