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用去了。”
瞿广瀚双目微合,说道:“他们不想见的,只是我一个,不会是吴兄。灵儿,你要知道,早见总比晚见要好。有你吴伯父在,你还怕打起来么?你放心,不论他们说出何样话来,我全都不生气,谁叫我先做出事来、叫你为难了呢?带路吧。”
瞿灵玓不敢再说,带同一行人来到魏硕仁三人暂留的小院。楚青流刚要上前敲门,吴抱奇挥手止住,向瞿广瀚道:“瞿兄,这就由我来了。”瞿广瀚道:“有劳吴兄。”
吴抱奇轻拍三下门板,说道:“沂山苏夫人文若瑶文女侠绍介,瞿广瀚、吴抱奇前来拜会徐晚村徐先生,魏硕仁魏大侠,梅占雪梅女侠,希请一见。”说毕退后数步,避到一边站立。
瞿灵玓在楚青流耳边悄声说道:“师兄,二位老人家肯这样做,都是为了你我。”楚青流轻轻点头,说道:“我全知道。”
屋内静寂无声,苏夫人、吴抱奇、瞿广瀚面容镇定,楚青流心下却不由得有些发慌,只觉得屋内屋外,在场无一人能真正毫不在乎。
正在心焦,屋内魏硕仁缓缓说道:“苏夫人、瞿盟主、吴庄主,三位还是请回吧。这却不是我姓魏的不知道好歹,实在是咱们不能见面。只要我魏硕仁得能不死,日后必自缚双手到瞿家大寒登门请罪,任凭处罚。二弟,做哥哥的对不住了,叫你为难了。”
楚青流走到当路,对着门板跪倒,一语不发,伏地不起。
屋内梅占雪说道:“二哥,你非要逼大哥说出绝情的话来么?你不起来,我就在房里给你也跪下。”
魏硕仁道:“二弟,这面委实不能见,若是见了,开南镖局三百多口不就白死了么?这个结义的义字,不就完了么?”
瞿广瀚道:“魏大侠,开南镖局的事,我的确做得鲁莽了些,不,我是全然错了。开南镖局死难三百余人、连同铁船帮诸人的家属妻小,抚恤善后事宜,全都由我来承担。此外若还有我想不到的事,你们两家只要提出来,全都好商量。结义的义字,我瞿广瀚向来也极是看重。”
吴抱奇道:“魏大侠,我也知道,瞿兄所说你仓促间不便答复,须得跟梅老镖头他们商议,这都是该当该为之事。你就算最终不能答应,开了门咱们见上一面也不成么?你尽管放心,并不是说你见了面就那就是罢斗言合了。过了今天,你回到江陵转脸再战,也丝豪无亏道义。”
“昔日关王爷留居曹营,曹孟德设宴留金,灞桥赠袍,不照样还有过五关斩六将的事么?直到今日,也没人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