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中也不是很难。”却不去想瞿灵玓因何会知道是琵琶。
一句话引来满堂哄笑,众人举杯举碗共饮,直到徐晚村一头栽倒在地,一动不动酣声大起。
魏硕仁离席站起,说道:“瞿先生,吴庄主,今日这场酒喝得痛快,着实痛快。可惜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咱们就此别过。”
解下背上重刀交给梅占雪拿了,将徐晚村拉到自己背上,说道:“二弟,你身上还有姜悦服先生的事,我是不能伸手帮你了,你也不能随我去江陵。苍天若是有眼,你我他日就还能相见。那个三月之期,你可不要忘记。”说着摇摇晃晃大步出了厅门。
楚青流知道挽留不住,追出来说道:“三妹,你听我一句话,大哥醉到这个样子,行路已然很难。下山后,一遇到镇店,你就投宿歇息,明日再走。”
梅占雪道:“二哥,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心里有数,你也多保重。”快步跟上,扶持魏硕仁出寺去了。
厅内四人高谈快饮,瞿灵玓、楚青流不胜酒力先就醉倒,也不知道爹爹跟师父都说了什么,何时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