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要说的,必定不会是义血堂的事,有话请讲,我听着就是。”一开口就把门给关死了。
纪清含道:“我要说的,还真就是义血堂的事,却也是你们望海庄的事。我就是个传话的,不过我自认为,这番话,对你们两家,对我师姊都有好处。”
瞿灵玓道:“纪道长,你们既然有这样绝妙的主意,在沂山的时就该说出来。拖到现下再说,可就有点晚了。”
纪清含道:“等我先说完了,你们再看晚还是不晚,好么?”缓缓说道:“沂山这场事,可说是两败俱伤,没谁是赢家。”
楚青流道:“纪道长,你这话说得不对。同样是死,我师父为友报仇,是个赢家,曲鼎襄恶有恶报,他是输家。”
纪清含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外人怎么说,你想过没有?外人只怕会说吴抱奇曲鼎襄两个互争闲气,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结果同归于尽,不会再说别的话。再说了,说曲鼎襄害死了苏显白的,只有那个送剑的人,那人明明是你们一伙的,是你们事先串连好了的,他说话,又怎能作的准?”
楚青流强压怒气,说道:“纪道长,那日在沂山草院,徐晚村先生已将此事解说的无比清晰明白。你今日又旧话重提,还有何意味?你若只想说这个,我实在不想再听。”
纪清含道:“徐晚村所说,也全都是猜测。他毕竟没能亲手从曲鼎襄、康香湖或是车流年任一人身上抄查出毒药来,是不是?”
瞿灵玓道:“听道长的意思,你们是想抵死不认了,是么?”
纪清含道:“这不是我的意思,这是义血堂众人的意思,我只是过来传个话。他们说了,这事最好是囫囵过去,谁也没错,谁也没有对,只说是比武失手,更没什么毒药暗杀的事。你们两家谁也不对外宣扬,有人问起来呢,全都照我上面的话说,这对你们两家都有好处。”
瞿灵玓道:“你们停船商议了两天,就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
纪清含道:“人都死了,活人的却日子还得过,大伙也就得往前看。一旦闹腾开了,任谁脸上都不好看。天下这么大,你就能保没人说吴庄主的闲话?岂不太不值得?”
楚青流道:“纪道长,倘若下毒的是我师父,复仇之人是曲鼎襄,你还会过来说这番话么?只怕未必。这一议我实难从命。不论今后是谁在背后讲论师父,我不知道那就作罢,我知道了,上门去问,他又敢亲口承认,我就跟他动手,胜了,算他命苦,败了,那是我无能。不找点闲事干干,这日月还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