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瞿灵玓道:“贵派的春机功是正大功法,那几往篇功诀我也看过。贵派此前是否也有人遇到过这种事?他们都是如何应对的?功法中就没有化解的法门么?”
桂红莜道:“本门的确也有前辈遇到过这种事。天幸遇到了上佳功伴,偕同练过几天功夫,却碍于机缘,不能再时时相见。功力从此不进不说,反还要身受其害,有人走火,有人因此疯癫,也有人寻了短见。”夜洪水点点头,示意确有其事。
桂红莜道:“楚少侠,瞿姑娘,你们尽管放心,这等事绝不会落到楚少侠身上。不瞒你们说,方才走到这长风沙镇上,我身上阴阳相通之感就一步强过一步,身上也轻快不少。楚少侠呢,他却全无感知,不知道我已来到,还要出门去衡山,也就是说,功伴契合这事,于我极重,于楚少侠却全无所谓。”说着连连摇头。
夜洪水道:“师妹,这全都怪我,我若不跑到沂山去,你也就不会跟去,也就见不到楚少侠。见不到,你就不知道世上还有一人与你如此契合,识不得这般滋味,也就不会念念不忘了,这全都怪我。”
桂红莜道:“怎能怪师哥你呢?我到过沂山,见过楚少侠,见识过那般契合同修的微妙之处,就算是死了,我也心中无憾。我不怪你,要怪,只怪我先天禀赋太差,食髓知味,见识过了,就再也摆脱不掉。”
夜洪水道:“师妹,你不是先天禀赋差,你这人只是心地太好,对别人太好,太过心软。瞿姑娘,师妹也曾想过要自尽,一剑下去,一了百了,但她终究放不下楚少侠这个功伴,她心中隐隐觉得,她这个人,日后或许还能对楚少侠有一点两点用处,若就此死了,未免对不起楚少侠。”
楚青流来到桂红莜身前,抱拳行礼,说道:“桂姑娘,我多谢你的好意。你说,我怎样才能救你?”
桂红莜低头道:“你只要能允我在你身边居住,我日日能见到你,这病也就好了。”
夜洪水道:“每到不可排解的时候,我师妹就用短剑隔衣自刺,一身衣裳穿不了几天就得扔掉。我这话是真是假,二位日后必定都能知道。”
瞿灵玓叹道:“这事太过古怪离奇,我实难相信,师兄,你看该怎样办?”
楚青流面上已有细细清汗流出,勉强说道:“桂姑娘,什么叫在我身边居住?”
桂红莜道:“就是说,你在这个院里住,我在你左近的院里住,不要隔得太远,能有阴阳和合之感,这就够了。若隔了十天半月你我能共桌吃上一餐饭,联手练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