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对人言,也不怕他听了什么去。我这么做,也不过是小心而己。”说着回座。
她这两句话,此地无银之外,还硬要给自己脸上贴金。苏夫人听了,禁不住也要展颜微笑,说道:“小心点也好。”
两人露了这两手,虽非极难,却也说得上出群脱俗了。苗奋、莫出英一等人若要与这二人对阵,还真不易占到便宜。可见江湖上,有本领的不一定有名声,有名声的,本领未必就能与声名相符。莫出英不去说他,苗奋那样的本领,名头向来却极是响亮,这个夜洪水与桂红莜,江湖上又有几人知道?
苏夷月见了二人手法,登时哀逾心死。夜洪水年岁大些,先不必论,只说这个桂红莜,也不过二十出头年岁,能有几多内力?却也一招就能制住呼延除大穴,固然是乘他心慌,又使了一点点诡诈,手法总还是可取。这番活计,她自料就不能做得如此漂亮。
苏夫人笑了笑,说道:“我要见瞿先生,原本是想求个人情的。”
瞿灵玓道:“夫人有什么话,家父必是肯听的。”
苏夫人道:“瞿先生强邀请了义血堂几位去,并未当场杀却,可见本意是要与人为善,我是信得过的。待眼面前崆峒派的事过了,乱人盟义血堂两家再坐下来好好商议,此法最是万全。”
“只不过,七剑中只留苗四侠一人在外,就怕孤掌难鸣,统驭不了义血堂这么大一个摊子。义血堂眼下虽说失了统领,架子总还在。倘要弄到分崩离析,胡做乱行起来,于你们两家全都无益。我就想,能否让杨六侠一人先出来,由他跟苗奋两个人商议着行事,则稳妥许多。我这也只是一个猜想,还要跟瞿先生细细商议,主意也要瞿先生来拿。”
“义血堂终究是苏显白的出身之地,我与他夫妻一场,深知他的心意,他若不死,必也不会坐看义血堂就此垮了。我这个放人的主意,倒有七八分是为了义血堂,只有不多两三分是为了乱人盟,我也不必隐瞒。”
瞿灵玓道:“苏大侠若还在,没藏飒乙又怎敢这样张扬卖弄?这只能说是造物无情。”
苏夷月冷冷说道:“造物无情,你是说我爹爹他就该死么?”
瞿灵玓道:“苏大侠离世,我师父却也没了。再经过这场事,我爹爹他能不死么?我与你,原是一般模样,谁也不必谁好多少。人,都是要死的。”
苏夫人道:“当年我夫妻在沂山住,闲时也曾说起过合战联手的法门。心得不多,更算不上精通,但多少也有点用处,待见过了瞿先生,他若不嫌我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