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补救。既有了这个想法,他便下力去研习,以图报答师门之恩。”
“入手的路径,自然还是义血剑阵,但愈到后来,探究的愈多,就愈见不到义血剑阵的模样了。许多心得,索性跟义血剑阵还全然相反。他这个人,修习讲论武功时尽可以无所顾忌,天马行空,但若要他把修习所得拿到杭州总舵去宣说,去改换修补前辈祖师传下来的剑阵,他却是顾虑重重,始终张不开口。更兼曲总堂主时时好言要他修习那本《少林逸经》,这事就拖下来了。”
瞿灵玓道:“那都是他们没福,错过了这么好的武功。”
苏夫人摇头说道:“还说不上是一套武功,只能说是一点点心得,还少锤炼,离成套武功还差得很远。沂山草院只我夫妻两个,余外全都是仆从,先夫也不想邀请人手来草院动手试练,以免无谓传扬。义血堂既有义血剑阵在,苏显白还要另创合战之法,落在有心人眼里,总不是什么好事。这法门的来历,我都说完了,桂姑娘,你放心了么?”
桂红莜道:“我明白了,从明天起,我就跟着夫人练这路武功。楚少侠,你也得跟我一起练,咱们可是功伴。”
楚清流道:“这不用多说,我自然是要练的。”
刘奇蟾道:“我就不练了,遇见没藏飒乙,我要一个人上去打,看他到底能有什么样的本领领耐。”他这等位份的人,实在也不好跟随苏夫人习练什么武功法门。
桂红莜道:“对,刘爷爷,你先一个人去打,你打输了,咱们再结阵上去把你抢回来,那也是一样。”
刘奇蟾道:“遇到你们这两个丫头,活该我老道倒霉。我若是不想见见没藏飒乙,我早就走了,还在这里受这个气么?”
包洪荒道:“道长,桂姑娘说的并不错。可惜我不会武功,否则我也跟夫人好好学学,你若败了,也好救你回来。”刘奇蟾道:“我若不知道你的为人,必以为你也是在跟我说笑。我不跟你计较。”
瞿广瀚道:“夫人如此好意,我唯有心领。此一战后,我若能侥幸不死,必定要重整乱人盟,多做好事,少做恶事。我作为盟主,纵然不敌没藏飒乙,也不得不独力与他当面斗上一场,给众兄弟一个交待,也就不学合战的功夫了。这不是我强要脸面,没藏飒乙武功之高,我也是有数的。”
苏夫人道:“若先夫还在,若吴庄主也还在,必定会跟瞿先生联手对抗没藏飒乙。不要说没藏飒乙要作恶,就算他真心想要行善,先夫必也不肯奉他的号令来行善,咱们自己亲手来做不是更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