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了徐先生来。”
石寒在一旁接口道:“灵儿,你说错了,不是说劫,是说杀。”语气森然。
瞿灵玓道:“为什么只是送了一封信,却没有真的动手去杀人劫人呢?还是因为爹爹不想跟你们闹得太僵。你想想看,若杀了徐先生,或是劫了徐先生,你们没了毒药为助,则还怕你何来?咱们还不该一杀到底鸡犬不留么?怎样才好半途收手?想要收手,怎样安抚盟里的弟兄?难道只有你们开南镖局的人知道报仇?乱人盟的兄弟们就不知道要报仇?所以说,有了这个顾虑,才只是传个信,没有真的动手劫人,更没杀人。”
“梅姑娘既能问起咱们当初为何不动手劫人,可见传信这事,老镖头都没有跟你们说,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梅姑娘也是能配毒药的,回到江陵后,还是小心点为好,不要让崆峒派的人下手劫了去。我这话,你爱听爱不听。你若被劫,自然也全都怪我师兄楚青流,不能怪别人,谁叫他没本领先杀了没藏飒乙呢?魏先生,我说了这么多,你还不放开我师兄么?”
魏硕仁收回手掌,木然呆立,良久良久,说道:“瞿姑娘,我信你的。但你真的能保徐先生无事?”
瞿灵玓道:“我若说必然无事,定然无事,万万中绝无一失,那就是骗人,这话我绝不敢说。但只要有苏夫人在,只要船里还有人能活下来,徐先生他就能活下来。但天有不测风云,咱们都是人,不是神,我不能确保无事。”
魏硕仁道:“二弟,瞿姑娘,在对抗没藏飒乙这件事上,看来我全都错了。但我还是要去东海船上去,不能留在这里。我这番去,却不是要带徐先生走,我要在船上帮同苏夫人守船。你也知道,我是南海边上的人,世代都在海里讨生活,我去了,好歹也能万全些,你们在这边也好放心。不到船上去亲眼看看,我实在是放心不下。瞿姑娘,你放心,不用二弟带我去,你给我一个人带路就行,你不要推脱,说不知道海船落在什么地方,你必定知道联络之法。”
转头向梅占雪道:“三妹,我不能再回江陵了,这却不是大哥我偏向了二弟,不向着你。眼下最最要紧之事,是合力对抗没藏飒乙,徐先生虽说在海船上头,崆峒派却也难保就找不到,摸不着,我得去看看。你是回转江陵,还是留在此处,全凭你自己拿主意,依我说,还是留在此地为好。你们两家的事先放放,等打败了没藏飒乙再说。”
梅占雪道:“我留在这里做什么?我这就回江陵。我回去后,看有谁能劫了我去。”说着上了马,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