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女,都是不会武功的,却也都是猪狗不如的男女畜生。他们若是死了,伤了,走丢了,抱怨你们合伙欺付他们了,哪怕说了一字一句,你们也就别想再活了。我比你们年龄都大,管不了你们多少年,那个姓夜的比你们年纪都轻,本领也还有一点,他管得了你们的下半生。你们也不要犹疑了,就这么办,我这就给你们办这件事去。”说着抓起桌上那包金银,出店去了。
这一去竟一夜未归,看来他本领虽大,想要找到两个合他用的恶男恶女也没那么容易。直到日上半天,晨时过后,才带了三男二女兴冲冲回店,叫来王贴心油肥婆,又叫齐众人,看他如何接演这出闹剧。
他还未及说清原委,店小二带进两个人来,说要找瞿灵玓楚青流说话。二人乘机退下,将两人带到楚青流房中,询问来意。两人都是三十余岁,虽说都穿汉装,却颇带西地边陲气息。
二人自称是崆峒派的送信使者,奉掌门人丁仰真之命,前来送信。二人明说蔡州城里城外尽有替崆峒派做事的人,不难侦知诸人的行踪。说毕,递过一封书信。
楚青流接过书信,见桑皮封套上写的是“乱人盟总舵瞿广瀚先生台启崆峒没藏缄”。用的是平交往来口吻,字迹虽说不上端重,却也绝不草率。想了想,说道:“你们既然消息灵通,想必早该知道,瞿盟主石总持二人已绝命于十八里铺的火场,中了你们的毒手。你们却又来送信,这是何意?”将信递给瞿灵玓。
一人道:“起火的事,咱们一到蔡州,也就知道了,却不知瞿盟主、石总持也因此故去。不过照情理推测,就算再大的火,也挡不住这二位。”
另一人道:“这场火,二位必定要疑心是崆峒派做下的。是与不是,咱们两个也不配知道,咱们只是跑跑腿,送送信。”
瞿灵玓看了看来人,将封口撕开,抽出笺纸瞧看:
“瞿先生台右先生奔波南地,创业驱驰,只手独造一大帮派,名盈天下,诚非易事。先生不忘郭氏旧恩,鄙薄赵家为人,义结张吴,敢以无良赵宋一国为对头,令人景慕。先生时常往来西北,没藏避居贺兰山野,竟未能得见一面,偶念及之,每觉怅然。”
“瑙水沟之事,其间误会颇多。留人做质,于大事无益,徒然招人暗恨,此理我岂不知?此等事岂我愿为耶?奈何家族居于人国,万事难以随心,其间苦处,不待多说。幸而有令爱出手将人带出,脱我出离俗务。”搜读电子书
“楚青流其人,言语举动并不十分狂妄,其心却着实桀骜难驯。为挫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