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仰真的名义,约我爹爹八月十四日在独牛峰会面比武。”
刘奇蟾道:“这是件好事呐。”转身向送信两人道:“你们回去跟丁老儿说,跟没藏飒乙说,八月十四那天,瞿广瀚是去不成了,我刘奇蟾却必定会到。谁要不去,谁就是乌龟王八蛋。你们跟他们说,这话是我刘奇蟾说的,我要不去,我是乌龟王八蛋,他们要不去,他们就是乌龟王八蛋。六十年前,我有个小小的外号,人称‘不憾刀’,他们或许还能知道。”
瞿灵玓道:“你们回去告诉丁掌门、没藏飒乙,就说我爹爹已离世,八月十四这场约会,由我替爹爹去赴,不见不散,二位请回吧。”
楚青流道:“八月十四约会,还有近一个月,这一月里,双方是停手不斗呢?还是只管斗下去?信上却没有说。”
送信人道:“信上既没明说,咱们更是说不明白。只要各位不忘还有约会这事,也就是了。”言下之意,自然是说,是否暂时罢斗,全看乱人盟的,他们崆峒派全都无所谓。
说毕行礼,就要离开。刘奇蟾忽道:“先不要走,我还有话说。”说是有话要说,叫停二人后,却并不就说,围绕二人转了几个圈子,才道:“你们两个,自然都是丁仰真、没藏飒乙身边亲信的人,都见他们施展过什么惊人的本领?说来听听。”
一人冷冷道:“丁掌门没藏先生那等高人,怎会在咱们跟前施展武技?咱们没有见过,也没什么好跟人讲说。”
刘奇蟾碰了个软钉子,全然不以为意,说道:“他们是高人,我却是矮人,不怕在你们这种小脚色跟前施展武技,你们看好了。”
提起桌上茶壶来,手一送,茶壶离手平平飞出。待茶壶行出约有一丈远近,右手再一挥,掌力跟踪而至,将茶壶凌空击碎。左手袍袖跟着抖出,将碎瓷带同水滴尽数收入袖中。说道:“都看清了么?看清了,回去就好好说给没藏飒乙听。”
送信人对看一眼,无言退出。刘奇蟾看看楚瞿二人,笑道:“这手法还成么?没藏飒乙能为再大,他终究也是吃粮撒糞的人,不是神,也不是鬼。我就不信这个邪。我打发了油肥婆这对狗男女,再也没有什么累赘,咱们说干就干,过午就走。”
楚青流道:“有了这场约会,再想西去崆峒山,行程上绝赶不及。只能去河东一带就近走走,看看他们究竟怎样肃整那些家派,弄成了怎样一个模样。”
刘奇蟾道:“那就去河东。不论河东还是去河西,再也不能这么不死不活干耗着了。大脚色固然可恨,那些跟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