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也不敢去想,一想起来,自己都要碰头自杀。你们可要知道,年轻的时候,道爷我也是个淘气不成才的,见识过许多阴损人物,学过许多下流手段。”
晏龟年道:“你折辱咱们,没藏先生同样会折辱瞿家大寨的人。”
刘奇蟾手臂一伸,甩手就给了他一个巴掌,虽说并不沉重,却也脆爽利快,响声未落,刘椿捷脸上也挨了一嘴巴。刘奇蟾笑道:“我打了你们的耳光了,没藏飒乙替你们打还了么?人呐,活在世上就得机灵点。就算没藏飒乙他能打世人人人一个耳光,你自己这个耳光也挨过了,你们死后烂成白骨,过了一千年一万年,也摆脱不掉这一巴掌。你看那两位会首,老老实实的,一句话不说,也就没挨我的耳光。”
他话才说完,刘继、岳万旗两名正副会长各自举手,一人打了对方两个耳光,“啪啪啪啪”,脆爽响亮。
刘奇蟾先奇后怒,随即明白二人不敢在两位崆峒派的上差面前保有脸面,以免留下后患。瞪了二人一眼,“呸”了一声,向晏龟年道:“打耳光是轻的,我还有法子叫人更难堪,你们想不想见识见识?你不用看别人,他们跟你一样可恶,可人家命好,偏巧跟我一个姓,我好歹也得顾全点同姓本家的情份。我先找你说话,手法也先在你身上使。还有,你这种人,本领寻常,就专一摇着羽毛扇淌坏水,比那些亲身去抢去杀的还要可恶。”凭他的眼力,一瞥之下,自然就知道诸人中以这姓晏的武功最弱。
包洪荒坐下道:“刘道长,你只顾折辱,实在难于教他们心服,只是白费工夫。”
刘奇蟾道:“我从未想过要叫他们心服,更未指望他们还能改正。这些贼徒贼种,能想出这样阴损的坏主意,要做什么江湖的霸主,你还指望他们有一点半点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