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这么个杀人报复的法子出来。这怎么好,咱们不是什么都做不成了么?”
刘奇蟾道:“这法子也并不新鲜,从古到今,不知有多少人用过,到头来,不还是全都死的死、亡的亡?”
桂红莜道:“你说他这法子不新鲜,那你说说看,咱们该怎么应对?咱们杀了他们的人,怎样防他们胡乱杀人报复?你怕不怕他们去妙乙观杀人报复?”
刘奇蟾拖了好久,才道:“我得说实话,我怕。这事很是难办,不太好对付。”軒軒書吧
楚青流道:“其实也不难。咱们捉了他们人来,先不杀他,却点了他们穴道,或是加上手镣脚铐,让他们无力反抗,再随意交到某个地方看管。真要遇到乱人盟的人上门去杀人报复,就把这些人提出来,他们若是敢接近,咱们就先动手杀人。咱们捉的人多了,每处地方都有了这些崆峒派的人做盾牌,也就不怕他们杀人报复了。”
桂红莜道:“这个法子却也不能万全。比如说,咱们捉了刘椿捷跟晏龟年,交到瞿家寨关押,想做个后手。他们要去瞿家大寨杀人报复,寨里的人就拉出这个刘椿捷跟晏龟年来给他们看。可人家崆峒派的人不在乎,还是要硬往里冲。好,寨里的人杀了手里两个人,可他们最终还是要被崆峒派的人杀掉。这不是一样么?这有什么不同?”
楚青流道:“大有不同。真到了你说的这种局面,那刘椿捷晏龟年就是死在了崆峒派自己人手里,崆峒派内部就会因此生出嫌隙来,他们就会知道,油没藏飒乙并不在意他们的死活。跟着油藏飒乙,能吃好的,喝好的,不用出力做工,却也随时都会没命。”
包洪荒道:“其实也不难办。”
桂红莜道:“你怎么也这样说?你又什么好法子么?”
包洪荒道:“我没有好法子。我只知道,到了动手打架的时候,不该想这么多,只该想怎样杀死眼前这个人。如此一来,也就没有了顾虑,放手去杀就是了。”
桂红莜道:“这我也知道。但打架之前呢?之后呢?你还能不在乎、不顾虑么?”
瞿灵玓道:“咱们之所以害怕他们报复,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咱们找上的都是小脚色,不敢去碰没藏飒乙。只要能杀了没藏飒乙,伤了没藏飒乙,甚至跟他打成平手,也就没人敢说什么报复的狠话。说了,咱们也不会当真,更不会害怕。到那个时候,就该轮到咱们说狠话了。”
桂红莜道:“那咱们还要不要穿到他们背后去杀人?难道就这么眼看着他们胡行?就这么干等着么?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