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吴----”
楚青流冷冷打断他道:“我不管你们姓什么叫什么。”向余下几人道:“当时真是他们两个跟着费致么?”
身后一人道:“是与不是,你跟瞿灵玓心里最是清楚,也不用在这里假装。”
楚青流退后一步,并不转身,用手中剑柄连撞那人数处穴道。重又问道:“当时是这个两人在场么?”一人道:“是他们两个在场。”
楚青流缓缓道:“你们尽可以想一想,我为什么要去杀费致?杀他于我有什么好处?我与他有过什么解不开的仇恨?一没有仇,二没有恨,杀他又没别样的好处,我为什么要去杀人?那时我师父才故去,义父才故去,全都不知是谁下的手,我都不知道该上哪里去找人报仇,我有如此大事要去做,怎会去杀一个无关之人费致?我是闲得疯了么?”
“费致说,凶手用的武功是铁枝剑法,我不能说他眼力不济,辨识有误,我也说凶手用的必定是铁枝剑法。不过你们要知道,昆仑派开山立派数百年,也有过不少逃徒、弃徒叛徒,铁枝剑法在西域流传甚广,并非只有昆仑派的人会使,更不是只有我楚青流一人会使。凶手是蒙了面的,费致凭什么说凶手就是我?”
“另有一个女凶手,使短剑,使手指粗细的黑色软鞭,这很象是我师妹的兵器,可费致他认出来是什么鞭法了么?认出是什么剑法了么?只怕没有。师妹的剑法鞭法虽算不上高明,知道来历的却并不很多,不象铁枝剑法那样好认。”
一人道:“师父认出来了,他说鞭法是乱人盟的功夫。”
楚青流道:“你这就是撒谎了。师妹此前从未来过宋境,到了宋境后,从未用过绳鞭,你师父怎能知道那鞭法是乱人盟的武功?”
瞿灵玓笑道:“师兄你忘记了,也不是从未用过。在双河镇上,我曾用绳鞭采了一朵荷花,在洞庭湖边上杀一手遮天贾巨手的时候,也用过绳鞭。”
一人迟疑道:“那你就说说,西域还有什么人会使铁枝剑法?”似乎信了楚青流的话。
随即有一人道:“师弟,你少要听姓楚的胡说八道。铁枝剑法若是谁都会使,那怎还能说是昆仑派的独门武功?这话谁会信呢?反正我是不信。”
楚青流道:“崆峒派就有不少人会使铁枝剑法,至于内情,我实在不便说给你们听。崆峒派之外,当还有人会使,都是些什么人,我可就不知道了,须得你们自己去查访。对于弃徒、叛徒,昆仑派历代祖师都不曾赶尽杀绝,他们也会将铁枝剑法流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