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远,就见有两人从大车停放处远远奔来,看身形身法,必是鲁、耿二人,兼且也不见有和尚随后追来,想来是二人收拾下了和尚,赶过来助战。
这可是意外之喜,周曹二人收住脚步对望一眼,近乎异口同声说了个“追”字,掉头向包洪荒追去。
同样还是一跑一追,此次情形却大不同于前番。
桂红莜人死魂远,包洪荒怀中所抱乃是躯売,全无丁点活气。同一个人,流失掉如许鲜血,再抱起来,反而要沉重许多,真不识究竟是个什么道理。
再就是包洪荒腰肋上已带伤,他纵然能够忍痛强跑,精气内力却因而耗减。是以仅跑出不到五百步,四人便已追上,各站一角将他围起。
曹仲秋道:“那和尚怎样了?”
耿耀先道:“和尚与这女子一样,已是死了。”
鲁执时道:“这和尚名头不小,本领却着实有限,偏又心气极高,不肯降服,没奈何,只好取了他性命。”
二人极力将话说得轻描淡写,但喜悦还是难于尽掩。二人上衣下裳各带数处剑洞,须发散乱,耿耀先左臂流血,鲁执时左股有伤,皆已狼狈难堪,可见能斗杀苦水,就算用了狡计,也必然极是侥幸。这些话难于细问,且也不是说闲话的时候,只好略过。
周养雍道:“那是他时运不好,遇上了你二位。”
四人口中说话,却齐齐注目包洪荒,不曾有半点散神懈力。但大敌当前,却敢大话家常,实已不再把包洪荒放在眼里。
鲁执时道:“和尚时运不好,咱们的时运也好不道哪里去。我若是猜得不错,刘椿捷必是死了。”
周养雍说道:“不错。”
鲁执时叹道:“这乱子惹得可就太大了些。”
曹仲秋道:“这话怎么说?”
鲁执时道:“咱们跟着姓刘的、姓晏的到光州来寻蔺一方的麻烦,本意不过是要立威,要耸动人心。不错,蔺一方是死了,勾连刀是挑了,可刘椿捷却也死了。这人是崆峒派掌门人的第三弟子,是没藏飒乙的三师兄,在西北的名望与咱们几个在东南也差不太多,本领么,也该差不太多。还没过江,先就死了这样一个人,就怕不是立威,而是丢脸了,所谓是弄巧成拙。没藏飒乙若是怪罪下来,可不太好回话。”
曹仲秋道:“那是姓刘的本领太次,怪不得别人。”
鲁执时微微摇头,说道:“你这话说不响亮,难于服人。姓刘的位份跟咱们相当,本领跟咱们也相当,为何咱们就无一